2019冬天的好句好段
2017冬天的好句好段
好句:
冬雪——忽如一夜春風來,千樹萬樹梨花開。
冬梅——不是一番寒徹骨,爭得梅花赴鼻香。
冬景——岸容待臘將舒柳,山意沖寒欲放梅。
冬夜——歲華皆采獲,冬晚共嚴枯。
冬風——飄飄送下遙天雪,颯颯吹干旅命煙。
冬天——琥珀珠海黏行處雪,棕櫚帚掃臥來云。
冬思——歲寒,然后知柏之后凋。
冬狩——會挽雕弓如滿月,西北望,射末狼。
冬愁——云橫秦嶺家何在,雪擁藍關馬不前。
冬行——草枯鷹眼疾,雪盡馬蹄輕。
冬恨——夜闌臥聽風吹雨,鐵馬冰河入夢來。
1、皚皚的雪山,茫茫的雪野,潔白的山路,如緞的小河......這就是一個雪的世界。
2、隆冬的凌晨,地面上鋪著一層薄薄的銀白色的霜花,四周一股股寒氣直往骨頭縫里鉆。
3、冬天,戶外那粘滿霜雪的柳樹上盡是樹掛,像是一根根銀條懸掛在樹上,格外壯觀。
4、冬天,一層薄薄的白雪,像巨大的輕軟的羊毛毯子,覆蓋摘在這廣漠的荒原上,閃著寒冷的銀光。
5、初冬,像一位美麗的、高貴的、矜持的公主,舞動著她那神奇的面紗,送來陣陣凜冽的寒風。
6、寒冷的嚴冬,河水一改往日的活潑,似乎恬靜地睡著了
7、冬天,雖然沒有春天迷人的鳥語花香,沒有夏天壯觀的閃電雷鳴,沒有秋天誘人的豐碩果實,但它也有獻給大自然的含蓄的美
8、數九寒天 ,冰封雪地,整個世界成了只大冰箱,山冷地在顫抖,河凍地僵硬了,空氣似乎也要凝固起來。
好段:
最先帶來冬天信息的應該是雪了。你看,它終于在人們的翹首盼望中走來了,步履是那樣的輕盈、舒緩,悄悄然從遙遠的天際飄落,片片光潔如絮的雪花落在光禿禿的樹枝上,落在袒露著胸膛的大地上。哦,它是在為大地編織厚厚的潔白的羽絨衣吧!此時,那灰蒙蒙的天空似乎也明朗起來,天地完全融合在一起。啊,好一派銀裝素裹世界!
冬天,樹上的一切都是光禿禿的。田野上只有野兔在賽跑。同學們早上去上學的時候,太陽還沒
出來呢,它也怕冷似的不愿起床了。燕子早飛到南方去了,只有難看的烏鴉在呱呱叫。蒼翠的松柏
樹披著銀霜。田野顯得又空又遠,只有麥苗伏在雪地里。同學們穿得厚厚的,用圍巾把臉裹得嚴嚴
的,只露著眼睛,呼出的氣在睫毛上結了霜,松樹上幾個松果被風吹得亂搖亂擺。
冬天,鵝毛般的大雪紛紛揚揚地飄落下來。地上撲的是雪,厚厚的,軟軟的;房上落的是雪,白
皚皚的,又松又軟;樹上蓋的是雪,積雪把樹枝壓彎了腰。太陽照在白雪山上,發出耀眼的光芒。
冬天是一個性格乖戾的少年,時而溫順伶俐,時而搞些惡作劇。他高興時,陽光普照,和風習習。他不高興時,烏云蔽日,雨雪交加。他總是很貪心地要這要那,可真給了他,他又不珍惜,肆意破壞。他一溜小跑踩過秋后枯黃的草地,覺得那些草兒發出的瑟瑟聲響不動聽,便撒下漫天的雪花,將山川田野都包裹在柔軟的雪絨毯里。他對自己的創造很是得意,歡呼雀躍著,在雪原上嬉戲玩耍。那些枯黃的草兒在雪毯子的呵護下,做起了香甜的美夢,夢中春風一度,草兒發出嫩綠的芽兒。然而,少年并不知草兒的夢境,他還沒有玩夠。他看見河對岸的樹上還有一片飄搖的葉子,但潺潺流淌的河水阻礙了他的腳步。他沒有耐心繞路從橋上走過,便一揮手,揚起一陣寒冷的風,將河水凝結成冰。他飛快地跑過冰面,將枝頭殘留的最后一片葉子扯下來,在手心里擺弄揉搓,直到葉子破碎了,才毫不憐惜地丟棄。
冬天是一個情竇初開的少女,純潔,浪漫,儀態萬方。她有如瀑的長發隨風招搖,她有圓滿的臉龐如月輪光滑皎潔,她有善睞的明眸如星辰熠熠閃爍,她有曼妙的腰身婀娜妖嬈,她懷揣著對真摯愛情的憧憬,從曠野深處款款走來。她,一襲白衣,輕舒廣袖,在山川河流間舞一支霓裳羽衣曲。山川河流都被她的美所傾倒,也跟著換上銀妝素裹的雅致行頭。她,纖纖玉指,細細彈撥,一曲風入松悠然自弦絲間滑落。廣袤的森林為她的琴聲所迷惑,也嗚嗚咽咽,跟著唱起幽怨的歌。看著周遭世界因她而生的變化,她的眼角眉梢都布滿了欣喜。后來,她累了,坐下來側耳傾聽,想知道她的白馬王子是否已踏上迎接她的旅程。于是,萬籟俱寂,連風都停止了盤旋,躲在云彩的后面,屏住呼吸。一陣噠噠的馬蹄聲由遠及近,馬背上坐著一個英俊的青年。他向少女伸出手,少女笑了,笑得那樣天真,那樣無邪。
冬天是一個神色凝重的中年人,果敢,堅毅,從容不迫。他總是背負著沉甸甸的行囊,腳步匆匆。雖然他已沒有年輕時的好奇和沖動,但他的身上仍然洋溢著奮斗的激情。他清醒地認識到自己正擔當著承前啟后的使命,有很多事情要做,一刻也不敢懈怠。在北方他極具豪氣,不僅鼓起獵獵的寒風還要揮灑繽紛的雪片,而到了南方,他又被江南儒雅的氛圍所感染,舉止變得謙恭起來。在他的腳步所及之處,不時飄落迷蒙的絲雨。因此詩人吟道:江南四百八十四寺,多少樓臺煙雨中。他的繁忙和謹慎令他不茍言笑,但在他的內心深處,仍不失一縷溫情,暗暗彌散。他小心呵護著冰蓋下游弋的魚兒,讓它們安然躲過寒冷的侵襲。他讓積雪在太陽下融化,滲進干旱的土地,他知道惟有這樣,來年春天飽含水分的土壤才更適宜禾苗生長。他讓臘梅的枝頭開出嬌羞的花朵,令人們在滿目蕭索中感受到生命的美好……
冬天是一個歷經滄桑的老人,沉穩,敦厚。他坐在生活了一輩子的庭院里,享受冬日和煦的暖陽。在他那紋路清晰的眉目間,可以看見早春的青蔥,盛夏的熱情和晚秋的收獲。空氣里浮動著梅花的淡雅清香。他伸出骨骼嶙峋的手,召喚一輩子相濡以沫的老伴。兩個人你一言我一語,絮絮講述起從前的故事。那些故事里有山舞銀蛇,原馳蠟象,也有冰解河開,燕子歸來。這一路,不管多辛苦多艱難,他們都并肩攜手,從沒有分開過。他們的話語時高時低,時而情辭激動,時而慢條斯理。那些飛逝而去的歲月仿佛又被拉扯了回來,近在咫尺,觸手可及。漸漸的,老人們的聲音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遐思的眼神和恬淡的微笑。窗外,暮色四合,清冷的風撞著檐下的鈴鐺,叮叮朗朗,帶來萬物復蘇的消息。
天冷了,堂屋里上了槅子。槅子,是春暖時卸下來的,一直在廂屋里放著。現在,搬出來,刷洗干凈了,換了新的粉連紙,雪白的紙。上了槅子,顯得嚴緊,安適,好像生活中多了一層保護。家人閑坐,燈火可親。
床上拆了帳子,鋪了稻草。洗帳子要撿一個晴朗的好天,當天就曬干。夏布的帳子,晾在院子里,夏天離得遠了。稻草裝在一個布套里,粗布的,和床一般大。鋪了稻草,暄騰騰
的,暖和,而且有稻草的香味,使人有幸福感。
不過也還是冷的。南方的冬天比北方難受,屋里不升火。晚上脫了棉衣,鉆進冰涼的被窩里,早起,穿上冰涼的棉襖棉褲,真冷。
放了寒假,就可以睡懶覺。棉衣在銅爐子上烘過了,起來就不是很困難了。尤其是,棉鞋烘得熱熱的,穿進去真是舒服。
我們那里生燒煤的鐵火爐的人家很少。一般取暖,只是銅爐子,腳爐和手爐。腳爐是黃銅的,有多眼的蓋。里面燒的是粗糠。粗糠裝滿,鏟上幾鏟沒有燒透的蘆柴火(我們那里燒蘆葦,叫做“蘆柴”)的紅灰蓋在上面。粗糠引著了,冒一陣煙,不一會,煙盡了,就可以蓋上爐蓋。粗糠慢慢延燒,可以經很久。老太太們離不開它。閑來無事,抹抹紙牌,每個老太太腳下都有一個腳爐。腳爐里粗糠太實了,空氣不夠,火力漸微,就要用“撥火板”沿爐邊挖兩下,把粗糠撥松,火就旺了。腳爐暖人。腳不冷則周身不冷。焦糠的氣味也很好聞。仿日本俳句,可以作一首詩:“冬天,腳爐焦糠的香。”手爐較腳爐小,大都是白銅的,講究的是銀制的。爐蓋不是一個一個圓窟窿,大都是鏤空的松竹梅花圖案。手爐有極小的,中置炭墼(煤炭研為細末,略加蜜,筑成餅狀),以紙煤頭引著。一個炭墼能經一天。
冬天吃的菜,有烏青菜、凍豆腐、咸菜湯。烏青菜塌棵,平貼地面,江南謂之“塌苦菜”,此菜味微苦。我的祖母在后園辟小片地,種烏青菜,經霜,菜葉邊緣作紫紅色,味道苦中泛甜。烏青菜與“蟹油”同煮,滋味難比。“蟹油”是以大螃蟹煮熟剔肉,加豬油“煉”成的,放在大海碗里,凝成蟹凍,久貯不壞,可吃一冬。豆腐凍后,不知道為什么是蜂窩狀。化開,切小塊,與鮮肉、咸肉、牛肉、海米或咸菜同煮,無不佳。凍豆腐宜放辣椒、青蒜。我們那里過去沒有北方的大白菜,只有“青菜”。大白菜是從山東運來的,美其名曰“黃芽菜”,很貴。“青菜”似油菜而大,高二尺,是一年四季都有的,家家都吃的菜。咸菜即是用青菜腌的。陰天下雪,喝咸菜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