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間草木讀后感
在黑白里溫柔地愛彩色,在彩色里朝圣黑白。 浮云一別后,流水十年間。 曾經知已再無悔,已共春風何必哀。 虔誠地呼喚風。那一刻,人與天有種神秘又真誠的交流。 光才是現實世界,而樹木不過是用來反映和折射光線的間隔物. 愿你自己有充分的忍耐去擔當,有充分單純的心去信仰。下面由小編為大家整理的人間草木讀后感,歡迎大家借鑒!
【人間草木讀后感2000字一】
初拿到這本插畫集的新書,愛不釋手,封面及插畫都是我喜歡的風格。帶著這種喜悅的心情開始走進汪老先生的花草世界。
開篇《人間草木》
“尋常細微之物常常是大千世界的縮影,無限往往收藏于有限之中!”
講的是芋頭、豆芽、紫薇、桂花、菊花、枸杞,書中有多幅花卉圖,為汪老先生親手所繪,畫面逼真優美。
其中個人尤為喜歡《記憶的味道》這篇,因為這篇內容及感情最豐富,也是最賞心悅目的一篇。那里有家的記憶,有童年的珍貴記憶,有父親,繼母,伯母,表姐,姑姑,傭人。
有榆梅,草,臭芝麻,虎耳草,紫蘇,垂柳,臘梅,天竺果,海棠,梅,桃,丁香,繡球花,夾竹桃,含羞草,荷花,槐樹,桑,葡萄,杏,何首烏,金雀花,香椽花,枝珠蘭,石榴花,玉蘭。
有天牛,蟋蟀,蟬,蜻蜓,土蜂。
有鳥,麻雀或癩花,鷺鶩屬的鳥。
于花園玩耍流連的折花少年,成年之后,便是愛花人,順理成章。
看完這本書,忽然想起了一些東西。想起了姥姥,因為在姥姥家生活的那段童年是此生最美好的日子,那段無憂無慮的歡樂時光。
蜻蜓
我們稱做麻楞,大個青色的叫大老青,也是捉了吃蚊子的。放在屋里,趴在窗戶的棱布上。那時候蜻蜓還是很多的。
知了
也叫蟬,雄性的腹部有發音器,能連續不斷發出尖銳的聲音。雌性的不發聲。我們一般會在夜深人靜的時候約上周圍的小伙伴,用絲襪抓個十幾二十只。姥姥會用油過一遍,就成了我們的小零食,當然也就身體和脖子中間的部位可以食用。
棗樹
小時候在老家的院子里,有一顆很大的棗樹, 每到五六月份會開出像傘似的小花, 黃綠色。八九月份會結出青綠色的果實。每到這個時候,我和弟弟都會用一根非常長的竹竿拼了命地敲打它,然后就會收獲非常多的青棗,極其香甜。
雨
南方的雨頻繁又短暫,每到下雨的時候我總是莫名的興奮,因為我可以穿著母親給買的新雨鞋在雨中玩耍,尤其是鄉下的環境真是美極了,大雨過后,樹葉似乎更加郁郁蔥蔥了,花朵也開得更加艷麗,就如同一幅畫一樣美。
全書讀罷,有如出游賞花歸來,美不勝收。喜歡這樣的題材,讀起來輕松歡快,雖然愛花草,但不如汪老先生來的炙熱和愜意。
在我看來,汪老先生才是真正會生活的人。這個“會”,包括“懂”,也包括“愛”。汪曾祺寫“帶著雨珠的緬桂花使我的心軟軟的,不是懷人,不是思鄉。”最純粹的,最難得。似乎在說,動人心扉的生命體驗,并不一定在千里之外,在難及之地。
在匆匆過眼的“人間草木”中,汪曾祺老先生證悟到了人生無常,但見有序。置身陰影,發現光亮,就成為他演繹自己生存美學的唯一方式和本文策略。
【人間草木讀后感2000字二】
去圖書大廈是奔著木心的《哥倫比亞的倒影》去的。可惜沒找到,卻意外發現汪曾祺的散文集《人間草木》,這讓我更加驚喜。一直特別喜歡汪曾祺的散文,收集了他所有的集子,前不久網上一位朋友求他1985年的散文集《晚飯花集》,我有,牛吧,買的時候1.4元。大學的畢業論文就是分析他的散文風格,不買書分析什么呢?
他的語言很怪,拆開來沒什么,連起來就有味道。“星星還是那個星星,月亮還是那個月亮”,放在一起就像“老翁攜帶幼孫,顧盼有情,痛癢相關”。喜歡的地方就在此:簡單、流暢,不嬌柔,一氣呵成。
汪曾祺作為當代著名短篇小說家、劇作家已是公認的事實,特別是他執筆的《沙家浜》家喻戶曉。而我從知道他的名字起就把他當做散文家,讀的第一篇文章是“大淖紀事”,說不出的散淡、精致,就連青石板的苔蘚都滑爽地讓人想念。
《人間草木》從大量散文中精選而成,最早的寫于40年代,大部分寫于后半生,風格依然樸實,技巧臻于至境,很多文章我第一次讀到。分別寫了花草景致、各地風物、故鄉美食、游記采風、難忘歲月、故人師長、平淡人生,篇篇都是精品。
寫景是汪曾祺的長項,不枯燥、不艱澀,伴隨著時代的印跡,老宅的每個角落都有奇特的故事。雖然過去了半個世紀,其聲音、顏色、氣味都已歸于平靜,但我們仍從字里行間看到從手心里滑過的歲月,想得起來都是溫暖,懷舊的調子不可阻擋的在陷逸的老房子里漫延。汪曾祺寫景懷舊的文章節奏緩慢,情景交融,敘事方法有點像舊小說。由于他熟讀古文,文中比喻、懷舊、信手拈來,時不時跳出一些奇句、古句、拗句,風格如《夢溪筆談》、《容齋隨筆》。
寫人的文章卻情緒活躍、調子輕快,是一種極簡的水墨摹寫人物傳統模式。一個個至親人物出場,鏈接了他背詩、臨貼、品茶、作畫、寫文的成長足跡,并理解其淳厚文學功底的源泉。
最喜歡他寫美食和各地小吃的章節。偏偏他好象知道女性讀者的愛好,只要提到美食,一定要細細介紹味道和制作過程,然后將成品認真形容一番,不但色彩斑斕還有立體感。
汪曾祺曾自謙地說寫不了像伏爾泰、叔本華那樣閃爍智慧的論著,也寫不了蒙田那樣淵博的長篇散文。他也不寫抒情散文,覺得這個歲數感情過于洋溢,有點像老年人寫情書,“不好意思”,所以他的散文都不長,“歪打正著”適應這個“快餐年代”的閱讀習慣。短短的,散淡的小美文,讀著不累,尤其適合春日午后散淡的陽光灑在身上,多數時候讀著讀著睡著了,在夢中體驗“字字磯珠,句句灼灼”的意境。
好的文章是托著讀者一路讀下來“喲,完了,后來呢?”意猶未盡是也,這本散文集就有這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