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夫卡變形記讀后感
《變形記》是卡夫卡短篇代表作,代表了作者藝術上的最高成就,被認為是20世紀最偉大的小說作品之一。在《變形記》中,職業(yè)為推銷員的主人翁一覺醒來,發(fā)現(xiàn)自己變成了一只巨大的蟲。這是卡夫卡最著名的一部作品,也包含很多象征意義,和許多不同的闡釋。
篇一
奧地利作家弗蘭茨·卡夫卡(Franz·Kafka,1833~1924)是20世紀德語文學史上最偉大的文學家之一,是西方現(xiàn)代派文學的鼻祖,表現(xiàn)主義文學的代表人物,后現(xiàn)代派文學的奠基人之一。1
美國劇作家W·H·奧登曾經(jīng)說:“就作家與其所處時代的關系而論,當代能與但丁、莎士比亞和歌德相提并論的第一人是卡夫卡„„卡夫卡對于我們至關重要,因為他的困境就是現(xiàn)代人的困境。”2
創(chuàng)作于192019年發(fā)表于192019年的短篇小說《變形記》是卡夫卡最經(jīng)典的作品之一。小說講述了一個小職員一覺醒來變成甲蟲的故事,卡夫卡用冷冷的筆調(diào)將一個駭人聽聞的事件描述得如同再平常不過的發(fā)生,“現(xiàn)實”與“荒誕”的界限在《變形記》中奇異地隱去了痕跡。
1.淺談“人性觀”
不言而喻,人與動物的區(qū)別問題是探討人性觀的關鍵問題,是定位和闡釋“人性”一詞必須要解決的首要問題。
基督教和伊斯蘭教等有神論思想認為:人性是神特殊造化的人類本性。人性最突出的特征是對神的信仰和堅持穩(wěn)定的社會規(guī)則。簡言之,人性就是人類所特殊具有的不同于其它一切生物的道德和責任。
近代無神論者的研究理論則說人是由動物進化而來的,人類最近的親緣是靈長類動物。馬克思主義人性觀更是明確地指出,“自由自覺的生命活動是人類的根本屬性。全面的需求是人類存在與發(fā)展的最終目的和根本動力。人性的表現(xiàn)形態(tài)是包括人的自然屬性在內(nèi)的一切社會關系的總和。”
綜上所述,筆者認為“人性觀”就是人們對于人性的認識,對于社會和整個外部世界的理解與立場,以及由此而發(fā)生的動機和行為決策。
在卡夫卡的作品《變形記》中,主人公格里高爾一覺醒來異化為非人的甲蟲,變形后被世界遺棄使他的心境極度悲涼,三次試圖與親人及外界交流失敗后,最終悄然死亡。
《變形記》折射了當時西方人真實的生存狀態(tài),小說用近乎荒誕的表現(xiàn)手法描述了人類社會的競爭激化、感情淡化、壓力惡化和個性消亡化。一個本應享有人性尊嚴和秉持人性特征的個體人,在社會上求生存舉步維艱,在家庭中求溫暖心寒絕望。在小說的背景環(huán)境里,個體靈魂的無力遭逢群體信仰的破碎,社會角色跟家庭角色的雙重異化使得人性被逼到了扭曲的死角。 可以說在卡夫卡為數(shù)不多的文學作品里,《變形記》是作者對于其本人人性觀的最集中映照和最深刻表達。 2.社會角色——人性的全面異化
《變形記》之所在德語文學史上擁有如此重要的地位,是因為它第一次深刻地描寫了資本主義社會普遍存在的“異化”現(xiàn)象。值得著重一提的是,作者卡夫卡之所以將人在一夜之間異化成甲蟲——這本應是荒誕至極的事情處理得好像是一種必然的,極普遍的,不足為奇的事情,除了文學語言上的技巧外,最關鍵的還是因為他深刻地剖析了人性的死穴,緊緊地抓住了社會現(xiàn)象的本質(zhì)。
20世紀以來,隨著大工業(yè)的發(fā)展,科技的進步,生活節(jié)奏的加快,資本主義世界里人們之間的生存競爭日趨白熱化。然而正是在這種狹窄的生存空間里,過細的社會分工、高強度高重復的工作又使許多勞動者的精神畸形乃至崩潰。由金錢、機器、生產(chǎn)方式等構成的“物”逐漸操縱了“人”,把“人”變成了“物”的奴隸,使“人”最終也變成了“物”,或者說使人性最終異化成物性。一個不能支配自己的“非人”和其他動物有什么兩樣?變成甲蟲不也很自然了?馬克思在《資本論》中把這種異化的現(xiàn)象歸結成是“物對人的統(tǒng)治,死的勞動對活的勞動的統(tǒng)治,產(chǎn)品對生產(chǎn)者的統(tǒng)治。”
2.沒有永恒的人性,只有永恒的利益
從社會學角度看,《變形記》 揭示的是異化的社會現(xiàn)實。人變?yōu)榧紫x自然是異化 ,但更可怕更深層的異化是由此而發(fā)生的家庭關系以及其它各種社會關系的畸變。
格里高爾是家庭的經(jīng)濟支柱,一家人全要靠他的收入維持生計,他也視此為自己的責任。他努力工作,拼命掙錢,使得一家人能夠生活得安寧、 滿足。總之,在他變形之前他的家庭像一般的家庭一樣不失親情。然而當他變成甲蟲,不能再去上班掙錢,不能再為家庭提供經(jīng)濟來源,無法再與家庭保持以往的那種經(jīng)濟聯(lián)系以后,溫情脈脈的家庭倫理之愛不復存在了,所謂的親情顯露出了虛假性:一看到他的 “蟲” 模樣,他的母親驚得昏厥倒地;他的父親則對他暴跳如雷,甚至用蘋果砸他。而妹妹,雖然在開始時還對哥哥抱有同情和憐憫之心,但隨著時間的推移也漸漸地嫌惡了他。到最后,全家人都把變成甲蟲的格里高爾當作包袱。當“它”在孤獨寂寞中凄然死去以后,全家人如釋重負,作了一次輕松的郊游,并談起了新的夢想和美好的前途。8
卡夫卡曾說:“人們互相間都有繩索連接著。如果哪個人身上的繩子松了,他就會懸吊在空中,比別人低一段,那就夠糟;如果哪個人身上的繩索全斷了,他跌落下去,那就可怕極了。所以必須和其他人捆在一起。”
卡夫卡在這里表達了一個十分殘酷的真理:維系著人與人之間溫情的傳統(tǒng)宗法在現(xiàn)代社會已被異化為主要靠經(jīng)濟的聯(lián)系,這正是格里高爾變形后可怕經(jīng)歷的注腳。金錢是維系格里高爾與家庭的繩索和紐帶,這條繩索斷了,家庭倫常、家庭成員之間的關系也就發(fā)生了裂變。作者在這里揭示了西方社會中近乎殘酷的倫理關系狀況和社會關系實質(zhì),而這些恰恰是制約人性的瓶頸因素。
3.堅硬的殼,脆弱的心
在人和社會關系中,人的變形是一種象征。在工業(yè)社會里人們盲目地追求財富,卻損害了機體的美好,而機體的美好恰恰是享受財富樂趣的基礎和前提。更嚴重的損害體現(xiàn)在精神上:無頭腦的勞碌,使人永遠處在疲勞中;不再講究優(yōu)美的風度和高尚的情操;獨處時不再有理智的思考和自省;人與人之間也不再有推心置腹的交往。
格里高爾的內(nèi)心每天都處在高度緊張的狀態(tài)。他隨時可能因一點小差錯被解雇。一想到老板的債還要五、六年才能還清,他不得不謹慎行事,時時都有要發(fā)生天災人禍的災難感、恐懼感壓在心頭。文中這樣說到:“快七點了,母親催他起床去上班。他要回答母親的呼喊,卻發(fā)不出人的聲音,只會吱吱叫。”11
這個現(xiàn)象居然沒有引發(fā)格里高爾注意自己變成蟲的事實,因為他被一種更可怕的焦慮淹沒了——萬一趕不上火車,耽誤了老板的事,自己被革職怎么辦?年老的父母和年幼的妹妹何以為生?這種心態(tài)對一個小職員來說,非常的真實。此時讀者被震撼了:人在變成非人的事實面前,不是為自身的不幸而恐懼痛苦,卻是焦慮變成蟲給其他親人帶來的損失。格里高爾變形后被遺棄的境遇和悲涼凄苦的心靈世界進一步向我們展示了西方社會中人與人之間由于無法溝通而造成的孤獨、悲哀和冷漠。與家人嫌棄、厭惡的態(tài)度相比,格里高爾蟲化后的堅硬軀殼之下仍然保持著人的心靈世界的純潔和溫情。每一位讀者都會覺得此時的格里高爾仍是人而不是蟲。然而在他所處的世界中,他的外形是甲蟲,因此他的一片“人”心無法被他人理解和接受。他渴望人的理解,而一只甲蟲尋求理解的企圖卻導致他徹底被躲閃厭棄直至形體毀滅的悲劇。
小說中格里高爾的變形折射出西方現(xiàn)代人在另一層面上的生存狀態(tài):人們帶著面具扮演種種角色,互相企求理解卻又各自把內(nèi)心深深隱藏。這種人與人之間的隔膜和由隔膜造成的孤獨,正是人與人之間互相視為異類的異化狀態(tài)。12
在《變形記》里,卡夫卡把人變形成甲蟲,人為地扯斷了主人公和他周圍之間所有社會的道德的甚至是純生物上的聯(lián)系,力圖以此證明,人在社會中的真正地位是由于自己悲劇性的和無法克服的孤獨決定的。人不過生活在荒漠,或者說生活在真空里,忘記了自己所處的悲劇處境。13
每個人的社會屬性都好似一只甲蟲,堅硬的外殼之下是一顆柔軟脆弱又孤獨絕望的心。
篇二
奧地利德語作家弗蘭茨·卡夫卡(Franz Kafka,1883-1924)是20世紀歐洲文壇上一位獨特的作家,在現(xiàn)代主義文學中,卡夫卡被稱為“荒誕文學之父”。說起卡夫卡筆下的荒誕世界,人們首先就會想起他的《變形記》,短篇小說《變形記》完成于192019年,1915發(fā)表在月刊《白色書刊》10月號上。這篇小說一經(jīng)出版,立刻引起了讀者的極大訝異與關注。《變形記》作為卡夫卡具有代表性的作品之一,體現(xiàn)了卡夫卡藝術上最鮮明的荒誕特征,本文將從以下幾個方面來分析《變形記》中的荒誕世界。
一、荒誕變形中透著真實
這是一篇典型的卡夫卡式小說。卡夫卡用簡單通俗的語言給我們講了一個荒誕、非邏輯性的故事情節(jié)。小說寫了一個名叫格里高爾·薩姆沙的旅行推銷員,一天早晨從夢中醒來,發(fā)現(xiàn)自己變成了一只大甲蟲,這是一件讓人感到多么可怕和難以置信的事情:
一天早晨,格里高爾·薩姆沙從不安的睡夢中醒來,發(fā)現(xiàn)自己躺在床上變成了一只巨大的甲蟲。他仰臥著,那堅硬得像鐵甲一般的背貼著床,他稍稍抬了抬頭,便看見自己那穹頂似的棕色肚子分成了好多塊弧形的硬片,被子幾乎蓋不住肚子尖,都快滑下來了。比起偌大的身軀來,他那許多只腿真是細得可憐,都在他眼前無可奈何地舞動著。 “我出了什么事啦?”他想。這可不是夢......
接下來,主人公格里高爾·薩姆沙的行為也是讓人匪夷所思:面對突如其來的這個厄運,格里高爾·薩姆沙沒有像一般人有的恐懼、害怕,而是非常平靜地琢磨他作為一名推銷員的艱辛,惦記著他得趕緊上路工作,思考著如何替自己找一個遲到的理由。他實在覺得“身體挺不錯,只除了有些困乏”!
這真是一件怪誕離奇、不可思議的事情,甚至連一點兒預兆都沒有,更讓人覺得荒誕的是主人公格里高爾·薩姆沙。雖然從外形到生活習性都已經(jīng)蟲化,他的“語言”和聲音已讓人聽不懂,但他仍然有人的思維和理性,有強烈的生存要求和人性本能,清醒地活在人間,依然能感受到他的母親和妹妹葛蕾特對他的突然“蟲化”后的焦急和同情。
主人公格里高爾·薩姆沙在一場惡夢之后,變成了一只大甲蟲。這是在現(xiàn)實生活中根本不可能發(fā)生和存在的事情,它完全是一個荒謬虛妄之說。但由于作者采用了現(xiàn)實主義的筆觸,對格里高爾生活的社會環(huán)境做了極其逼真細致的描述,就使得荒謬虛妄之說落到了真實之處,產(chǎn)生了合乎真實的效果。在作品中,主人公生活、工作在這樣的一個環(huán)境中,他在一家衣料公司里當旅行推銷員,這是一件“累人的差使”,“長年累月到處奔波,比坐辦公室辛苦多了,再加上還有經(jīng)常出門的煩惱,擔心各次火車的倒換、不定時而且低劣的伙食„„”,“這家公司的老板,對待雇員們粗暴專橫、冷酷多疑,職員們只要有小小的差錯,馬上就會招來最大的懷疑”,“格里高爾只是為了養(yǎng)活家庭,為父母還清債務,一直謹小慎微、忠于職守地工作著”。盡管如此,“旅行推銷員在公司里不討人喜歡,„„大家以為他們賺的是大錢,過的是逍遙自在的日子”,由于“旅行推銷員幾乎長年不在辦公室,他們就很容易成為閑話,怪罪和飛短流長的目標,可他自己卻幾乎完全不知道,所以防不勝防,直待他精疲力竭地轉完一個圈子回到家里,這才親自體驗到連原因都無法找尋的惡果落到了自己的身上。”作品中對格里高爾生活、工作環(huán)境真實細致的描述,使讀者感覺到,格里高爾的異化和變形,并非是不可能的,而是完全可能的。這樣一來,人變成甲蟲這種荒誕離奇的故事,竟成為真實可信的事了。卡夫卡運用寫實主義的手法, 去表現(xiàn)違反現(xiàn)實的事件,變荒誕為真實。
格里高爾變成甲蟲后,他的內(nèi)心世界同他的外界行為卻是一對矛盾體。心里是想著逃避壓力和責任的,但真有蟲形,仍難以擺脫作為人的煩惱。他認為這“純屬心理作用”,這一切不過是個幻覺,竟忙著挪動自己的蟲子身體要趕往公司,直到秘書主任親自登門問罪,格里高爾的內(nèi)心
愿望才得以真正實現(xiàn)——咄咄逼人的怪樣把平常趾高氣揚的主任嚇得逃跑,而他不再是那個受氣包推銷員。自然他也真正地夢想成真,擺脫了與這份差事的瓜葛。這顯然比起他只是生了一場重病要來得干脆利落——因為在他老板的醫(yī)藥顧問看來,世界上除了健康之至的假病號,再也沒有第二種人了。格里高爾除了父親揮動手杖趕他讓他受點傷外,他竟發(fā)現(xiàn)他的食欲這時竟出奇的旺盛!
這個對于我們講很荒謬不合情理的行為,恰恰是卡夫卡用反傳統(tǒng)的思維方式給予我們一個“非理性”的真實———主人公格里高爾·薩姆沙骨子里頭真是希望自己能成為一個蟲,因為只有成為一個寄生動物,才能擺脫作為人應承擔的責任和煩惱,他才能獲得徹底的自由。我們在這充滿著象征,寓意的夢魘世界里,荒誕的情節(jié)和非世俗常人的人物中找到了真實。
二、荒誕變形中的平淡敘述
初讀《變形記》的人,心理上會產(chǎn)生一種很不習慣的審美感受。人們往往把這種不習慣歸咎于作品中“人變甲蟲”的內(nèi)容。如果硬要說我們審美時所感受到的“不習慣”確實與《變形記》的“變形”有關,那么這個“變形”的所指其實并不是格里高爾的變成甲蟲,而是卡夫卡的美學,是他敘說格里高爾變形的話語方式。昆德拉說:“卡夫卡,首先是一場巨大的美學革命,一個藝術的奇跡。”“這個人用它的晦暗不明的美學把我們置于一種難堪之中。”
哥倫比亞著名作家加西亞·馬爾克斯說:“是卡夫卡使我懂得了可以用另外的方法寫作。”作為卡夫卡美學革命的主要方面之一,即馬氏所言的“另外的方法”,其實就是他在《變形記》等小說中所采用的“變形”了的話語方式。如果說,卡夫卡的創(chuàng)作意味著一場“美學革命”,那么這場“革命”的起點當始于《變形記》開頭的第一句話:“一天早晨,格里高爾·薩姆沙從不安的睡夢中醒來,發(fā)現(xiàn)自己躺在床上變成了一只巨大的甲蟲。”這個著名的開頭用一個極為平淡無奇的語句,推出一個令人難以置信的災難性事件,也使我們“發(fā)現(xiàn)”了卡夫卡“變形”的美學的革命意義。
卡夫卡用合乎情理的敘述去表現(xiàn)荒誕的事件,使不合理的事件順理成章的合理化。作品中的主人公格里高爾,原是家庭中經(jīng)濟上的臺柱子,他整日地為一家人的生活到處奔波,由于他的疲于奔命的工作,全家人的生活才得以維持。然而,當格里高爾變形(實為突然生病致殘)后,不但未得到家人們的關懷照顧,反而受到了厭棄冷遇。母親不敢也不愿意來看他。妹妹葛蕾特起初曾對他表示同情和憐憫,她每天給格里高爾送來一些食物,但后來也懶得來照顧他了。父親更是兩次打傷了他。家里將格里高爾的寢室當了貯藏室,他整天躺在房間里最陰暗的地方,誰也不來看他照顧他。他死后,不僅未引起親人們的悲哀,恰好相反,他們好像除掉了一件沉重的包袱一樣的輕快。次日,一家三口人特地到郊外旅游,“車廂里充滿溫暖的陽光,只有他們這幾個乘客,他們舒服地靠在椅背上談起了將來的前途。”親屬們的這種冷漠態(tài)度,實在令人憤慨。但作者并未寫出任何譴責的語言。相反,他讓作品給讀者留下了這樣的印象:親人們對格里高爾的態(tài)度是合情合理,無可指責的。
為什么呢? 因為格里高爾已經(jīng)變了。他已不再是人,不但在體形上已不再是人,而且連語言和生活習性上都已不再是人了。在體形上,格里高爾長著“堅硬得像鐵甲一樣的背”,“穹頂似的棕色肚子分成好多塊弧形的硬片”,“比起偌大的身軀來,他那許多只腿真是細得可憐,都在他眼前無可奈何地舞動著。”這就是說,格里高爾變?yōu)榧紫x,不是虛妄的想象,而是真正地從人形蛻變成甲蟲形了。既然如此,當然就要按最適合于甲蟲生活方式的辦法對待,那樣才是合乎情理的,如果再按照對待人的方式去對待甲蟲,反倒不合情理了。
《變形記》的這種將親屬們對格里高爾的極不符合人情天理的態(tài)度,用完全合乎情理的手法安排敘述,使得本來不合情理的事情,竟然完全變成了合乎情理的事情,使人不得不嘆服卡夫卡真不愧為本世紀最杰出的文學大師之一。一切看起來都那么平淡、真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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