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狙擊電話亭》觀后感
前些時間看過的一部電影,斯圖走在熙熙攘攘的紐約街頭,他已經結婚但他在外面有一個情人,為了不讓情人知道自己的手機號碼他總是用公用電話和情人聯系,他進入一個公用電話亭正準備打電話的時候,來了一個街頭推銷員向他推銷,他粗暴的用五美元打發走了推銷員,打完電話后他正準備離去,公用電話鈴聲響了起來,他猶豫了一下接了電話,電話里傳來一個男人陰森冷漠的話語,“從現在開始不要掛短電話,否則將遭受槍殺”。在恐怖分子步步緊逼的威脅下,斯圖不得不面對自己的謊言……
好了,介紹就那么多,接下來我分析一下吧,關于斯圖,他是一個已婚的經紀人,一方面,他的工作就是把消息“買”給記者,為了達到目的,他整天用“謊言”來“謀生”,另一方面,他也許真的愛他的妻子,但卻出軌了……斯圖,一個謊言的制造者,可以說,他本身就是謊言,依靠謊言而生,慢慢的,連他也分不清什么是真實,什么是謊言了……
然而此時,狙擊手出現了,他選中斯圖,那個迷失了人,狙擊手用他的狙擊槍,瞄準了那個電話亭,瞄準了里面的斯圖,威脅著他。但看完電影后,我不禁就想:狙擊手真的在威脅他嗎?那個狙擊手真的想殺死斯圖,那是很簡單的事情,扣動扳機,按下去就可以了,然而他沒有,那是在玩斯圖嗎?也許吧。在電影的最后,斯圖的妻子,情婦,他的手下,朋友,全都來到了現場,斯圖絕望了,與此同時,他發飆了,大聲述說著自己曾經的謊言:我從不會為對我沒用的人做任何事。我欺騙了那個滿懷希望的孩子,我承諾付錢給他。他尊敬我,我讓他圍著我轉。亞當,如果你在看,別作廣告推銷員。你的人品太好了。我對人說謊,還有在電話里。我對朋友說謊,我對報紙和雜志說謊,他們再把我的謊言賣給更多人。我只是謊言圈的一部分,我他媽應該作總統。我穿著這些意大利貨,可還覺得自己渺小,我想我需要這些衣服和手表。這塊2019美元的表和我一樣是假的。我忽視了那些最寶貴的東西。我摘掉結婚戒指和帕姆約會。凱麗,她是帕姆,別責備她,我從沒告訴她我結過婚,不然,她不會接受我。凱麗,現在看著你,我為自己感到羞愧。像是一種發泄,一方面向著殺手,一方面向著認識他的人,一方面向著自己,他認為自己快要見上帝了,在那一刻,他用盡了他所有的勇氣,喊出了真實的自己……
影片沒有阿發達那華麗的電腦特技,沒有成龍系列暢快淋漓的打斗,沒有星球大戰那樣的天馬行空,整個故事就在電話亭狹小的空間下進行,而那個差不多整部電影都只用聲音演出的槍手,實際上也只是在鏡頭上出現了不到20秒,可是那是特別的,讓人一看難忘,之后就是一種反思:其實每個人都有一個狙擊手在拿著槍瞄準自己,那就是我們名為“道德”的東西,你可以無視它,踐踏它,但它往往會在自己最出奇的時候,顯示它“威力”。
謊言,對于它,該怎樣定義呢?在動物的世界中,弱肉強食,于是進化出偽裝這種求生技能,同樣,對于人類而言,除了現實的生存外,還存在一個“生活”壓力,為了在“生活”中得到安全的目的,于是就醞生出具有社會特性的偽裝,“謊言”。謊言,是不真實的,那是對于那些對事情信息掌握程度不高的人來說,他們往往會為了掌握事情的緣由,為了自己接下來的行動有一個具有邏輯的指導思路,會把現在所掌握的事情的碎片加以推敲,以達到預測的目的,就在這時,“謊言”出現了,那是基于“真實”的碎片,而謊言往往會混入當中,經過邏輯處理之后,它就成為了“事實”的一部分。對推敲者起到了誤導的作用。對于說謊者來說,他們偏出的謊言往往是對于他們有利的,就像動物世界中的偽裝一樣,只不過一個是現實具體的,一個是形而上的。以上僅為個人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