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突圍為話題的初中作文
以突圍為話題的初中作文【一】
這年頭,在很多人眼里,專家成了“磚家”,即專門忽悠人的家伙;而教授則成了“叫獸”如今,知識分子頻頻“中槍”,這是為什么呢?
我想,知識分子露臉太多,走明星路線,是他們“中槍”的“物質基礎”;知識分子內心浮躁,離學術之城越來越遠,是其“內在原因”因此,我認為,知識分子需要再度“突圍”,重新回到學術的“圍城”中去
中國自古便是個學術氛圍濃厚的國家,前賢有孔孟老莊,他們“發憤忘食,樂以忘憂,不知老之將至”許多文人學者沉醉在自己的學術世界里,清高自守正是這份清高自守,使他們可立于塵世而不被遮蔽耳目,從而保持自我,堅守操行,從而思索宇宙,探求本心
到了近現代,隨著國門大開,知識分子呼吸到圍墻外的新鮮空氣,歷經了“五四”新文化運動、延安整風、真理標準問題大討論、“人性論”爭鳴等,終于一次次地打通了那堵圍墻,突圍成功毫無疑問,這樣的突圍是值得肯定的,是振奮人心的,因為他們走出了象牙之塔,沖破了種種舊思想的桎梏,擺脫了條條框框的束縛,為中國學術開拓了新天地在這場突圍中,李大釗、陳獨秀、魯迅、郭沫若、丁玲、王元化等人彪炳史冊
然而,時至今日,知識分子卻逐漸蛻變成一個個職業明星中央電視臺“百家講壇”上的王立群、易中天、閻崇年、于丹、錢文忠頻頻露臉,戲說歷史,娛樂大眾不少專家學者的文憑來自“克萊登大學”,故宮錦旗“‘撼’衛”不住學術的臉面……丟掉了知識分子那“板凳要坐十年冷”的耐得住寂寞之魂!
鑒于此,我認為知識分子需要拋卻心中那份浮躁,重回學術圍城,找回心中那方凈土
是的,我同意大學就應當是永遠的“象牙塔”,無形的圍墻將它與世俗隔離,使它不被名利之風吹及如此,便會少些無聊的爭斗、論文抄襲、文憑造假之類的下作
是的,我同意學術界應當是一方凈土,研究是基于自己的專業追求,是為學術而做學術,是陳省身的“數學好玩”,是遠離名韁利鎖
是的,我認為知識分子應當有一份清高只有擁有了清高,才能不垂涎世人汲汲的名利;只有擁有了清高,才能以一顆沉靜的、對科學幾乎虔誠的心,去探索,去發現,去創造
我熱切期盼著知識分子的再度“突圍”,重回“象牙塔”,再開學術之花——遠離名韁利鎖的學術之花!
以突圍為話題的初中作文【二】
公元1080年,蘇軾因“烏臺詩案”被貶黃州。遠離京都的路上,他出乎意料的平靜:沒有對小人的憤怒咒罵,沒有對蒼天不公的仰天長嘆,沒有對至親結發的依依不舍……或許已在磨難中變得麻木不仁,去往黃州的路上只留下一個失魂的蘇軾,孑然一身,形影相吊。
公元1082年,同樣是在一個寂寥的悲秋,又恰在一個最易令人觸景傷懷、吊古傷今的地方,蘇軾與友人飛舟月下,舉酒誦詩。幽幽的簫聲中,蘇軾出乎意料地將失去的一切拋在腦后。在一個最該失意惆悵、痛哭流涕的時刻,他選擇與清風明月為伴,超乎人生得失,以一種失落文人特有的豁達包容了永恒與瞬間。
從此,歷史上少了一個失魂落魄的蘇軾,卻多了一個挾飛仙以邀游,抱明月而長終的蘇子;朝廷里少了一個醉心政治的高官,卻多了一個牽犬擎蒼,親射虎看孫郎的太守。歷史埋葬了一個權顯一時的官吏,卻又在中華文化的園地里扶植起一個砥柱中流般的巨人。于是,蘇東坡完成了一次驚天動地的突圍,不僅是文化的突圍,更是生命的突圍。
我們或許沒有經歷過“蘇東坡式的人生”,但生命又何嘗不是在一次次“蘇東坡式的突圍”中不斷發展?生命就像艱難困苦交織而成的網,常會在難以預料中一次次羈絆我們前進的步伐。流淚與抱怨或許是消解痛苦最為簡便的方式,但淚水與躁怒往往會將我們推向更黑的深淵。在苦難中,生存的唯一辦法就是組織堅定有力的生命突圍。
對于如茵的綠草,它最終的歸宿也許是在羊兒口邊簌簌地哀嚎,也許是在疾風蹂躪下不甘地折腰,或許是在干旱摧殘下痛苦地死亡。然而,在炎炎烈日之下,我們猶能看到它們躁動全身的綠意,孜孜不倦地潛滋暗長。渺小無比的秋蟲,生命甚至短暫到可以忽略不計,然而在大地的每一個角落,你盡可聽到它們在轉瞬即逝的生命中那歇斯底里的絕唱。自然的循環周而復始,這也決定了事物的誕生必帶有悲劇性的落幕。即使這樣,各種生靈仍舊用一次次生命的突圍有力地抗爭著無情的自然法則。也正因為這樣,大自然才會不懈地綻放勃勃生機。耳聞嘶啞的蟲鳴,身為萬物之靈長的我們還有什么權利為苦難流淚和悲傷?
正如《珍珠》所寫的那樣:
蚌殼里的夜,有多長?
不再思量,不再思量,我已擺脫苦悶與憂傷。
如果被昔日的淚水淹沒,我的生命就不會閃光。
朋友!我們真的需要從困苦中突圍!不為別的,只為生命閃現耀眼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