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
韓寒的獨唱團馬上就要面世了,看那封面,人心里就覺得很不舒服。漫無邊際的黃,蒼涼得比大漠里萬里的黃沙還要絕望。或許,在這個時代,大家都麻木得懶得去任意臧否的時候,一點刺痛的黃會否激起一點點的浪花來。
桂棹兮蘭槳,擊空明兮溯流光。渺渺兮予懷,望美人兮天一方。蘇子與客泛赤壁的時候,有客如此歌,只是不知怎的,明明由赤壁所想到的分明是曹孟德的橫槊賦詩,這客怎會聯想到美人啊,真是令人難解。林語堂先生的《蘇東坡傳》正在拜讀,希望到時候可以找到答案。當對所有的小說、雜志、文章都已經灰心的時候,每次讀到置我腸中冰炭起坐不能平這種句子的時候,總是讓人謂嘆良久。
看著韓寒以一種稍優雅的姿勢在這濁世的艱難地摸爬滾打,也只是換來了一紙無獨立刊號、無敏感詞的諸多自由撰稿人的不知道有沒有用的文章,這追求顯得多么蛋疼,可不是有句話說要輸就輸給追求么。沉寂了多少年啊,難道新青年又將重現在九州之上了么,這會是一個悲劇的開始么。
袖手高山流水,聽群蛙鼓吹荒池。辛稼軒抗金多年,萬字平戎策換得的也只是東家種樹書,韓寒說的好,熱血涂錯了地方就是雞血,可是我眼看著他不自知的即將成為雞血的時候,頗有點悲涼。太平天下,怎容得下諸子百家?倘無內憂外患,又何來的新青年。這個錯誤的時代,可惜了諸多錯誤的才人。大家還是老老實實的去關注一下zf出臺了什么控制房價的措施吧,看看自己的腰包,再比對一下當下的房價,然后接著悶頭苦干個20年,到時候就有小屋去找機會藏嬌的可能了,也只是有機會的可能而已。
坡仙一覺睡醒的時候,可說一句小舟從此逝,江海寄馀生。莊生不爽的時候,可以夢蝶去見北溟之鯤。我覺得此生慘淡的時候,就只能對著電腦在dota里各種ks,或者是進行一些無病又有點痛癢的感慨。當然我也偶爾會暢想一下,是不是我多年后也可能得個什么帕金森癥,整天歪著頭坐在輪椅上,不時流一些口水,便有卓絕之行足以風動四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