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變
那是一個過去了的習慣——視線停落在你的側臉,它曾留住過我無數個轉眼,現在卻少了記憶中的感覺,承載著的當初的點滴,也做為了今天零碎的記憶。
時隔不遠,我依然記得那些溫柔,涼冰冰的雙手,“那是天使折斷的雙翅”,我總以為你是沒有天空的天使。
時間沒有判斷我的猜測,只熄滅了我對天真的腦補,留給了筆記本四句文字,心有一隅是一座城,作為記憶的陵寢,沒有墓主,亦沒有守陵人。
高三:裸丁
善變
那是一個過去了的習慣——視線停落在你的側臉,它曾留住過我無數個轉眼,現在卻少了記憶中的感覺,承載著的當初的點滴,也做為了今天零碎的記憶。
時隔不遠,我依然記得那些溫柔,涼冰冰的雙手,“那是天使折斷的雙翅”,我總以為你是沒有天空的天使。
時間沒有判斷我的猜測,只熄滅了我對天真的腦補,留給了筆記本四句文字,心有一隅是一座城,作為記憶的陵寢,沒有墓主,亦沒有守陵人。
高三:裸丁
水天一色的朦朧,朦朧一色的水天,誰知,這沉寂的午夜,誰要降臨的是大頭的魔王,還是小腳的精靈,一陣悄悄滑過的微風,經意不經意地,將星星丁零搖響,哦,何方,從何方飄來一位披著輕紗的姑娘,剎那,時間的軌道靜靜地靜靜地斷開,剎那...
聽,那是星星在歌唱,看,那是云兒在跳舞,是寂靜的夜晚,因為有你,所以溫暖,媽媽,您現在在哪?媽媽,您能聽到我的呼喚嗎?媽媽,您還好吧。...
從什么時候開始,覺得被種種假象所困住,過往是假象,人是假象,連活著都只是一個假象有人擦肩而過,他若有若無的微笑是假象,模模糊糊的嗓音是假象,似曾相識的臉龐也是假象腦袋昏昏沉沉,眼前的似乎很久以前經歷過的相同的場景,似乎很...
入冬以來,這雨斷斷續續已經下了好長一段時間了,濕冷。陰寒。思緒被擾得像是一塊被捏碎了的餅干,散落一旁,一堆沙,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下午6點多,睜開眼的一剎那,我看見窗外是一片落日黃,我以為我看到了久別的陽光,再一眨眼那片天又恢...
從未曾放棄從未曾離開,就在你的身邊行走,與黑暗為伴,作為影子,漸被遺忘。一直在偽裝,假裝,不在乎,其實,所有的一切都知道,只是,不想說,一直在吵鬧,只想你注視我,擺脫噩夢的纏繞,可存在感的低下,讓我的一切化為泡影,仿佛從...
假如,天空依舊是海藍色的,那飛舞的白色云朵就是天空最美麗的嫁衣。清晨,天空披著橘色的披肩等待在朝陽中;晌午,天空頂著火紅的太陽迎接著新郎的隊伍;下午,天空迎著霞光和斜陽,和心愛的新郎漫步在金色的田野之上。...
母親手中的稻草繩就在昨晚我還伸手摸了摸枕下的稻草繩,胸中的熱血流遍全身......母親啊,您可曾知您坐在門前編制稻草繩,那藍布褂,那雙敏捷而勤快的手將稻草一顛一顛地編成草繩--那幅畫面伴隨了我十幾個春秋啊,母親啊,那是永不褪色的...
客輪在馬達聲中逐漸駛離蓬萊碼頭,透過封閉的舷窗望去,無論遠處抑或近處,都隱沒在沉沉的鉛紗中。一切都顯得蒼白而晦暗。因了燠熱,更少了生動的浪漫和神秘。...
正是“清明時節雨紛紛”,淅淅瀝瀝的小雨下個不停。讀起晏殊的《破陣子》,當中一句“梨花落后清明”讓我不由得回憶起那棵梨樹,那個清明。梨花凋落,梨樹邊的身影也被雨沖淡,繼而消失。印象中,爺爺家門口,有棵小小的梨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