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福竟然如此簡單
不知是哪位調皮娃娃拿著反光鏡照我,咯咯咯地笑著,落了一地牙,灑了一地金子。我攬著一張銀白色木板,捧著金子。一點點亮像一池池清水,暖暖的,愜愜的。
脖子左三圈,右三圈的擰,卻擰不去作業的困擾。重重的把頭打在沙發上。“唉,過個周末真是累死人,作業一摞一摞!”又得將頭埋入作業本中,一縷“白煙”拴住了我的眼眸。他在陽光下像個爛漫的小人兒,惹人醒目。
索性抬起頭。
是一張未干的口罩掛在那里,紫、黑、白交錯,紅、藍又穿插,像此起彼伏的游戲方塊。內里軟軟的白棉翻起一叢一叢,像絨絨的蒲公英抹在上面。里面不知是否是釋解一顆珍貝,靈動地呼吸。吸走千年的塵埃,滌盡身上的最后一抹塵埃。過去只成為回憶了,值得珍惜的一筆。
“這兒這兒。”雨夾著雪削得臉很疼。媽媽賣力地向我招手,我興沖沖地跑過去。“快穿上,別感冒了!”“嗯!”媽媽叮囑著,邊給我整理著身上的雨衣。只覺得有那么一層膜,阻礙了空氣和雨。現在回憶起來,雨水打著媽媽臉上的口罩似曾相識,那副“淋漓”的模樣,卻不誤清晰傳遞著媽媽給我的愛的信息。
“口罩還沒干,急著出去呢!”口罩更熱情地曬太陽!
只是一回眸而已,燈火闌珊處得音。只是一抬頭而已,幸福竟然如此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