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遇畫中人,舞在叢中笑
夢困小歇,飄來蓮花一朵淚盈盈,呼喚的倩影,輕舞飛揚。尋聲向你奔去,胭脂粉白變幻影,青絲舞亂來靠近。欣喜的馬上就要相逢,腳下一滑,宮殿消失,繽紛的影子剎那消散,陰沉的天空,飄落下碎雨花瓣。
好涼冰冷,夢幻一刻,伸展手臂疼,原來枕著書蒙蒙睡去,畫面還在清晰模糊。是花魂的歌唱,是靈舞的幻音。
那清晰的容顏,從來就沒有沉睡。驚與這會,曾多少次重復,依然竹林里的歌聲遠來遠去。
我知道是我癡迷不醒,引來夢里一會,確實短暫,還來不及細看細語傾訴,你便消失,依然是畫中人。畫中人。夢中人。都是一個人。
我時常對著畫卷沉思,也來涂描丹青幾筆,有幾滴淚,那是胭脂的心碎。無所謂與誰。正如我的癡,也如畫中人的意;我看著畫,畫中人掩面執筆,舞在叢中笑。
輕喚聲起,回音清晰漸又模糊。我依然信念著堅持,哪怕一閃而過,哪怕我從來就是希翼乘空,依舊難舍。捧起的思緒不會下沉,只會記住;重復的頁章,掀來掀去,也隨光陰一起變老;發黃的頁,不朽的心。
曾經說過多少次,也勸己不要迷了一切,可一切總于我無關,是暗中的牽引明示還是多情的風語暗揮。走進蔓延依舊,踏入蓮花深處再也不想是個俗氣無知,所以染了水墨相思,吻了綠肥花瘦。不管閑時兩處愁,不怨月明別西樓。只是這樣聽菱歌唱婉,幻一好夢伴桃源相邀泛舟尋那遠去的花月煙雨樓。
芙蓉湖畔是否不再愁,斷虹已收,窗紗映紅袖,那里不在淚流,楊柳岸邊話悠悠,愁緒不求。凝曲魂縈記又題,那秋窗風雨夕,刻入心扉畫入眼前,每一幅都有你的影子,輕輕一扯便飄然而至。撫琴曲憂衷情難訴,與你奔向桃林,你卻袖掩傷悲說怎可能忘記,葬花心葬埋香丘。
你說,這凄美就是人間緣劫,這相逢別離就是來世不見再不惜,從此不再相識。十里桃花三生去,枕上書夢卻為誰。多少春秋可以相忘,多少輪回可以不念。
癡迷曲凝,醉迷一生。不怨東風不解意,只恨西風太無情。
不管怎樣的沉醉惜別,欣喜傷悲落花舞淚,必與溶脂入畫,弦指琴愫,只需記住此刻同那時的相知。解語知心,琴棋互慰。我于是游了驚夢,只需很近便拉住了你,可霧總是太濃,明明看得靠近或者剛剛與你相擁,卻獨獨只剩我一人嘆息。
這樣的重復不知多少次,還好其實你就在我身邊,雖看不見,但心里感覺得到,那溫馨一直就在心里。癡迷于字,唐詩宋雨風。與你一樣,你也會知我心知,放心與荷,恰似兩處早知銘記。
相遇畫中人。走進畫里,走進紅樓,就走進了大觀園。三生沉寂,蘇醒而至。曾欣喜,曾傷悲,猶如夢里桃花會。世間怎么可能有相同的復制,念著想著也不枉你曾說似曾相識,更忘不了本來就早已見過如昔。還好相記如此,三千弱水幾瓢澆灌之恩惠;有緣來續,有淚來還,緣來劫來債還緣棲。
綺美的傳奇,總讓我思緒泛濫不止,千百個幻與,雖不是美,但你定知我心我意,你說什么都是聆聽與記。只嘆無緣的故事太多,有緣相識卻要無緣分離,這便是世間所有神話的歡喜和眼淚,曇花瞬綻,彈指沉寂。
夢真是個美,幾筆就可以畫一個神秘繽紛,甚至所有相見相識相擁喜極別泣都在玄幻飄逸,這色彩真是個絕妙惋惜。還要多少夢才能醒,我不知你可知,胡思亂想你知,丹青亂描你知,詩畫狂草你知。
其實只有我知,是我一意幻襲。走進了畫里走進了夢,走進去舒適,走出來嘆息,回首再回首,你揮手飄逸:我們一直都在一起,桃花溪水、桃花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