劫為我重生而鑄
年輕,難道就不要把現實握在手里?時光在指間流逝,在一個角落還沒安坐,卻就需要轉移到另一個角落。背影在月色里被逐漸的拉長,曾經青澀的那個人呢?不明白生活在一個經濟不寬敞家庭偏要這時歡笑,那時悲傷.我做好的那些決定應該都無法施行了吧!我一個人陌生旅途終究是慘淡的,我沒有忘記我那意氣飛揚的姿態,如今在我的手心緊扣是那么的可笑!
原來,如果我沒錯過,一切都會好過。我們都努力的去適應了接受這個不景氣的事實,我也默默的承受了我只是一個不解人意的人。我不愛,會堅持的走過,可我愛的,永遠都只是埋在回憶的泥土中。一秒鐘,我可能做了禪,不論一切,在我心中道場里,只有一朵蓮,不曼不支,不增不減的停留著。一秒鐘,我可能通了道,一切虛然,在我心中空無中,只有一個念頭,來來去去,反反復復的消失又顯現。我可能是矛盾的,所以我的夢里捉了魚又放了魚,在陌生的地域里,我會不會捉住了勤奮又拋棄了勤奮?
我從來都沒有忘記那場荷塘月色的盛宴,一個人游走在蓮池邊,竟可以忘了自己的苦痛,而去感知命運,我從沒有把那些傲然的人看在眼里,他們只不過比我們多了一些糞土,而我也討厭我們這著清貧的人,我們為什么要比他們少了些意義。我在蓮的優雅里沉迷了,她們個個姿態秀美,品格素質,風過,她們如泛起波瀾,起舞蹁躚,我把她們看做成一體,我也把她們與我們人相分開。
我不會彈曲,否則我一定會日出日落的初生和寂滅描繪出來。還記得小時候清晨起來后,蹲在樓梯的階上等著那彩霞中的奇跡。看著那一團五彩的煙拖著刺眼的輪盤緩緩升起的時候,我總會擠出幾抹明媚的笑。小時的我每日待著日出,那日出一定也在待著小時的我吧!在天的西面,好像有一座神山,每天的傍晚總是準時的喚著光盤回家。那時有個小朋友說.神山之所以是彩色的,是因為他囚住了每日的光盤。自從我聽過后,每當光盤消失的時候,我總會遺下幾滴淚,我在心里想著,月亮應該會拯救他吧!
時光會有落幕,但總有些微笑永不變老。
當我對著驕傲癡癡的笑的時候,我就不那么單純了。每個人都會虛榮,勢利,貪圖,最后也都會后悔吧!在酒杯的接觸中,永遠都是噪音。我不愿意時光會流逝的那么快,每個人丑惡的嘴角都顯現了,就不能假裝虛偽的永遠持續下去,既然你如此,我又何須對你們仁慈。
在破舊的寺院里,織網密集,我逃開了世事,匍匐在佛像下,佛的眼中流露著慈愛,佛不忍苛責我,佛問:癡兒,你為什么來這里?我回:外面無身可住了。佛問:我化身萬千,外面并沒有什么異常呀!我回:佛,你的眼或許迷了塵垢。佛說:我脫身塵外,何染塵垢,你來此,便是心生執念,我可度你脫去三千煩惱。我回:佛,你為什么不懂我,我無須你度,我來此只是停留。佛說:癡兒,你種了魔。我問:佛,你在哪里?佛回:我就在你的心里,我就是你,你就是魔呀!
我在呢,可你為什么走的那么遠?
你在呢,為什么我還是失敗歸去?
那堂前的燭火或許是燃盡了吧!我連我的影子都看不見了。
這生的果報又是由我來還,其實前世我也只是經過。
我問佛生在哪兒,佛說他在魔中生。
剎那,我明了,所有的劫再為重生磨礪資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