逝
按說,一切都該有來由
可不知不覺間,尚不及細考,便付塵囂
獨秀一枝霜魂雪魄,不曾是我
滴濁不染傲骨幽心,還不是我
惟任這匹朝癡夜醉的孤鬼,無奈伴附寒郎
如何開始的
冥冥中,那只牽緣扯線胡彈亂點的手,自情天抑或恨海伸來
漫漫煎熬,惑看每一程迷茫
晨不破曉,怎樣去陽光下行走
濯魂惹淚,滄浪夢里輪回
不思不理不管也罷,都說要執掌世界
一地荒唐,該是填囊的時刻
怎偏說是愁腸待藥
曾經你是只要響起就滿懷以為的鈴聲
曾經你總是無刻不追隨的形影
曾經經你是那幽香醞釀花妖轉世的精靈
曾經你愿曾做持空萬世一朝淪落的苦僧
如今你用荒唐虛擬豐滿著那古怪人生
如今你只看自己上演的模糊電影
如果你慣常了秦淮云雨幻變朦朧
那么只能傾空酒壺轉身他行
終于你沉迷在畢生游戲的風景
無法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