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筆散星滿人間
用一生來鑄就詩文,用一筆來抒情言志,用一心來報國為民。
“軾”為車前扶手,取其默默無聞卻扶危救困。而蘇軾以一《刑賞忠厚之至論》得歐陽修之心,聲名便似春風一般拂過京城,家喻戶曉。一陣噩耗瞬間化作淚水,淡化了硯中的墨,伴隨而來的又是恩師被迫離京,眼中的“和平世界”裂開了一道道深痕。
柏樹上的烏鴉叫得凄慘,一聲聲鳴啼多達數(shù)十聲,筆端的情感被抓住貼上譏諷的頭銜,一句“安有圣世而殺才士乎?”才令蘇軾免于死亡,取而代之的是流落黃州》“逝者如斯,而未嘗往也;盈虛者如彼,而車莫涓長也。該將自其變者而觀之,則天地曾不能以一瞬;自其不變而觀之,則物與我皆無盡也,而又何羨乎!”水清,人靜,蘇軾坐一舟上,內(nèi)心種種不適可能猶如長江的沙土一樣,久久無法溶于水,胸中的志向卻從未扭曲、改變,如一顆星,散出光輝。“蘇堤”一層層地搭建,希望一塊塊地累積。終于,在一個清晨,煙柳籠紗,波光樹影,鳥鳴鶯啼,一人望著長堤,是誰?是誰?是誰笑了?誰笑了!花甲已過,一葉孤舟送人去了遠方。不死換來的即是孤獨,踏上這荒涼的土地,他在想什么呢?他仍舊想到了國家,盡管棄蘇軾于不顧,他依舊如一顆星,照亮了一方光明。
一個人長途跋涉,一人問他:“你去哪?”“我去儋州見東坡先生。”
天氣燥熱,蘇軾前幾秒在思考什么?再歸途,卻看不清前方的路,他中暑于路上,于歸途中,永運的閉上了雙眼。
用痛苦來詮釋一個人為國的貢獻,用被貶的無奈來寬恕對朝政的怨恨,蘇軾他,可曾倒下?
用一世來確定方向,用一手來點亮夜空,用一星來燃燒生命,用一詩來驚醒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