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里花落知多少
時間過得真快,冬天也在不知不覺中悄然來臨,寒風瑟瑟,空氣夾雜著冬天特有的氣息,寒冷而干燥。夜幕降臨了,彎彎的月亮掛在天幕上,我坐在窗前,獨自一人默默仰望著天空以為天空會懂我。
我想起杜甫的的詩句“露從今夜白,月是故鄉明”的思鄉曲,他流浪飄落了一生,而此時的我和他一樣也是在流浪。紅塵滾滾,江海湖泊只給人流浪的去處,月光游離,給夢中的靈魂僅是一絲慰藉吧。
我很想給心一個家,讓心沐浴著陽光,心靈充溢著恬淡和平和,讓家擁有一份溫暖,便有了追尋和等待。每個人都期望生活花好月圓,可事實并非如此。一些不如意的事情總是如一枚冷且硬的石子,投向湖面泛起陣陣漣漪,而生活就是由許多的遺憾組成。
一位哲人說過:“每個人的生命中,都有無數個原點。那些原點,或是我們遺憾的,或是我們快樂的,或是我們憂傷的,都如同一艘艘滿載著記憶的船只,從生命的河流浮劃穿過,駛向未知的去處。那只船,常常被人定義為回憶。”
你還記得我寫的那首《覓知音》嗎?高山流水覓知音,桃林樹下彈古琴,千年修得那段情,夢里又于君相會。而你也寫道:高山流水覓知音,桃梨樹下彈古琴。千年修得同船渡,枯木必定會逢春。然后你以為你是在修改的我的詩句:你又重寫:流水高山有知音,鍵盤嘀達似古琴,千年幸遇一知已,滿園春色花似錦!
人生就像是一條弧線,沒人知道,兩個人會在人生的低點還是高點相遇。因為你的出現,讓我的文字有了溫度;總是在不經意間,臉上不自主的浮出笑顏。掛鐘也在墻上“滴答、滴答”地響著,奏著生命的節律。我忽然發現有兩朵小紅花緊緊依偎在一起,好似一對戀人,它們在我臥室書桌上的花盆里卿卿我我,不想卻被我撞見,頓時羞紅了臉。蟲兒們靜靜地躺在地下冬眠,而鳥兒也變得安靜許多。
我曾經委婉地告訴過你:“不要把一個對你好的人弄丟了,一輩子碰到一個這樣的人不容易。錯過一輛車,可以等,錯過一個人,也許就是一輩子。”
我想到這里,心中真是五味雜陳,說不出的酸楚悲哀一股腦的涌上心頭,失落的心無處可依,輕落一滴滴相思的淚。
我希望你陪看我看那屬于你我的最后一抹夕陽西下,此時的我不希望成為鄭愁予筆下那一美麗的錯誤從而在“我不是歸人,是個過客”這一遺憾的感嘆聲中畫下一個殘缺的句號。
徐志摩說,我將于茫茫人海中,尋找我靈魂之唯一伴侶,得之我幸,不得我命。夢里花落知多少,幾多惆悵幾多愁,而月亮女神也像讀懂了我的心,是凄涼,神秘,或者孤獨,寂寞以及幽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