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有情,我便生死相依
你若有情,我便生死相依那一天,你凌云漫步,瑟瑟的衣衫遮不住浮華,傲視天下。他說:等我,總有一天我會成為蓋世強者,為你擋下所有的風雨,她是洛璃,皇者天下,一世傾城,一笑只為他。
她說:我等你。或許簡單,沒有愛,只有等。一個承諾,一個守候。蓋世之路,即使遍體鱗傷,也不離不棄。傾城的容顏給了所有人冷漠,只有他,始終的牽掛。你淚,我殤。流年易傷,少年不仁天下。
強者的威壓,讓他蹣跚,承諾過的不倒下,只為紅顏。有人說煙花易寒,有多少人感嘆煙花的美,卻冷落了煙花的寂寞。特殊的相遇,特殊的關系,那一天,她凌駕與他之上。她是清竹,而他成就了自己的路。曾近所有人眼里的廢柴,曾經多少人冷言笑語,只有她喚他蕭炎哥哥,不離不棄,直到有一天,他貴為炎帝,依然執子之手。
一花一葉,葉隨花花依葉,葉落花凋。一生一世,生離世,世莫生。生離世別。葉落霜天,徒留天地寒。男兒心如劍,起舞為蒼天。
一羽點砂,梳妝弄紅顏,笑罷江山,倚劍,不言。彤霞絕宇飛瓊字,一字成書,卻成了一世之殤。徒留人在誰邊,人在誰邊的一絲絲遺憾。今夜玉清眠不眠。靜數秋天,靜數秋天。曾經多少次若只如初見,無數次留戀過初見之美。
北方有佳人,絕世而獨立,一顧傾人城,再顧傾人國,寧不知傾城與傾國,佳人難再得。我不喜歡童話,我相信了童話里都是騙人的事實。我害怕,害怕有一天會有若是今生身不遇,老了英雄的遺憾。曾經無數次告訴自己,如果天要滅我,我就先滅天。
可最終事實讓我不得相信,人定勝天都是騙人的。自喻天才是夜郎自大,還是天之才子。我不信天,只信緣,緣起緣滅,命里注定的情深緣淺,天變,我不變。
靜若候于歇雨微涼的西風古道,任殘紅作土、冷氣襲人,滿目青苔錯階層。孤孑一身輕影,和瀟瀟秋風,北望江南溫婉,只為問君一聲安好。
猶記,燈花調盡風拂書頁橫桌,書香墨意的苦短良宵,有君共我。不倦秋風冷意,不寂夜靜人疏,只為同暢世外桃源的迷離。醉了罷,在那桂子三秋,荷花十里的煙雨江南癡了一世。你言:你若為我撫琴,我便為君起舞。
剎那,靜默,莞爾……若輪回你我相夢,定拼卻這繾綣的完圖。追尋那一抹江南柔情的詩意,順帶邂逅了一份江南的溫婉,君且作那燈火闌珊處的良人。昨夜西風調碧樹,望盡天涯路時總期待問君一句:晚來天欲雪,能飲一杯無。斟三兩盞薄酒,伴那紛雪如絮,就著這暖暖詩意入夢去。
你定是那佛陀國界的那捧蓮花,開于我梵音婀唱不回的紅塵河中。佛說,那是因緣罷。
獨立于世外的安詳孤潔卻遭遇上游蕩在滾滾紅塵的浪子,那分生人勿近的高傲怎么能不被打破。于是我學著帶著你的那分人世的悲憫去看煙火,去看月落。
佛說,那才是最好的結果。我住長江頭,君住長江尾。日日思君不見君,共飲長江水。那分一起尋覓的溫婉,延續了太多。新知成了舊交,閑話也不妨輕佻。原來靜若處子的你也自帶三分嬌俏,不經意間,柔情也如佛前的經帳,蜷成一個結,永世不再解。
愛上蝴蝶,愛上月,我逞我的南山逍遙,你顧你的若夢流離。我疏懶于晚秋暖陽,你卻帶我在你的字里行間徜徉。煦風晚照,釣雪漁樵。高山流水是你始終在唱,我臨淵臨山樂得輕快。傳信間管他十萬里跋涉,目的地不是那到不了的遠方就是那回不去的故鄉。
邂逅一段夢,在江南雨里,回首只道安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