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忘,冬季的夙愿
別,這個冬季只剩下一圍孤城。已不是當初塔晨來的馬尾姑娘,只一雙帆布絨鞋。捧著一杯冒著熱氣的咖啡在101站。
看,擁有這個冬季的孤城。早已是披著長發的女孩,穿著一件最“昂貴”的衣服。拎著車鑰匙在車庫。
冬夜悄然蔓延在我的圍城,習慣0.5碳素筆的墨跡。習慣88平米的空蕩屋子。依舊在靠窗的書桌上小歇。偶然間想起冬季的殘溫是飛揚的發絲被無情扯下。
“丫頭,早點睡覺!备绺缭诳臻g留下的一點痕跡被我拾起。挽著朋友的手,左耳聽著她對自己男友的好評,心中卻被一層不知名的情愫覆蓋。低頭思著這些陳年舊事:被哥哥硬拖去充當擋箭牌;被哥哥手心的溫暖安撫。心頭適當現出“丫頭”這個詞。不知誰從背后戳了我的腦勺。好熟悉!唇角勾起一個極大的弧度,正準備喊一聲:“哥!”可未出聲的音節硬被抬頭瞥見的枯樹所堵住。冬季早已將那個少年帶到另一個城市。
朋友仍嘮著一些瑣事。一陣東風吻過我的臉頰,清醒的頭腦被喚回。那條青石板路,那個179cm高的人摸著一個160cm矮的女孩的腦袋,早已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個黑暗的十二月,寂靜的道路。南方的寧靜是一個古老的象征。我想,我現在就算和你相遇,那也只是被一個匆匆的笑容帶過。你的身旁是一個剛好到你心口高的嬌小女孩。清楚的記得,那有165cm高吧。因為那也曾被一位純真的女孩占有。你們不同的是:女孩只是調皮的踮起腳去摸少年冰冷的鼻尖,而你卻是緊緊地靠在他的懷中,聽著他沉穩的心跳。
冬季,南方寧靜的街道,一個照面是充斥著熟悉的陌生感。是夜,偎在白色的暖被中,思緒卻被抬眼就能看見的幾顆星星勾走。我曾夢到過自己已死,只能單單親吻自己那透明的靈魂?僧斠辉鲁跎鷷r,還是用真實軀體去擋住了所有‘刀劍’。
曾,在你懷中小息,在所有冬季有一個夙愿:與你擁抱。情愫蕩漾的十二月,終在101站終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