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
這些天,白日黑夜。我生出了一絲欲望。
想點燃一支煙,煙霧彌漫。想指甲蓋上涂滿各色各樣的顏色,煙在指尖上火星斑斕。
這些年里,這長大的日子里,那么多事未做,不敢或是懶散,或是迫于現狀。總是在想什么是對的又是錯的,該做或不該做,小心翼翼。
我不快活,我不自由。
有時候急需要一場戀愛,卻遲遲不來,多想要暮年白頭,有溫熱的懷抱,溫暖的手掌,始終如一的兩個人。饑渴難耐也不為過,沒有人可以住在你的心里,沒有人可以想,可以懷念,可以拿來神游,是多么的寂寞,多么的空洞平乏。我不知道有沒有人這樣感受。
又多想要一場自由,與他人無關。我一直是一個冷漠的人,很少為別人,卻總是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感受自己的感受。越來越發現自己不過是一個外熱內冷的人,一個人行走,一個人處理好傷口,一個人撕咬,一個人漫漫長夜。
關了燈,躺在床上,思緒跟進了黑夜,睡不著,卻無事可想。
孤獨是嗎?明明過的很好,眼角眉梢都分明帶著笑,耳畔明明是周圍久久盤旋的嬉笑聲,只是沒有人陪伴,時時刻刻而已。親人,朋友,戀人。
記得前幾年里,喜歡打電話,短信,問候著打擾著,記得那時和她們見面了即便什么都不說只是想著她們在身邊陪著就很美滿,如今越發想要親人朋友的溫度,她們來過的,我還記得我是多么小心翼翼的收藏懷念有她們的時候,快樂,心滿意足。
多少年來,還好在我像白月亮泛白的日子里,我總算是聽了不少故事,她們漫不經心亦或是我緊迫逼問,多少人纏綿悱惻,愛恨不能。我喜歡聽他們的故事,讓自己長眠,愁緒漫天,任由她們的故事將自己帶進或帶出,這已是我生活的樂事。
還記得前些日子里,我說起自己,自以為的萍水相逢,各自的離去。說著說著我是知道的,眼角早已有許些淚光,我并不知道為什么人在懷念的時候,總是會淚眼婆娑,我并不認為這是因為放不下,還想他,就算是我也不會承認,更想這般認為只是我們都在感想當初的不顧一切,沒有感動到他卻感動了自己,所以淚水總會在追憶的時候如期而至罷了。
夜晚早已在紅的,綠的,黃的的霓虹燈影里滿目瀾滄,來往車倆和走在路上的人早已被街邊的燈盞拉長,步態平靜,緩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