觀看懺悔錄心得體會(通用3篇)
觀看懺悔錄心得體會 篇1
從寒假到上個月中旬,差不多歷時三個月,終于看完了盧梭的自傳《懺悔錄》以及《懺悔錄》續(xù)篇《漫步遐想錄》,前者是盧梭在面對污蔑誹謗時極度渴望的自我辯護,而后者則是這料,人生總會有林林總總痛苦和煩惱,在這個路途中我們到底應該怎樣活、為什么活。幸福的、痛苦的、愧疚的、憤怒的;自我、友誼,這些都關乎生活、關乎人性、甚至,關乎靈魂。位偉大思想者在生命的最后路途的淺淺悲鳴。看完兩本書的總體印象是:人生的事誰也無法預料。
盧梭的《懺悔錄》這本五十五萬字的自傳是一部情感型人的宣言,盧梭想要通過對自己一生的回顧闡明一個事實,即他在自序中所說的:“人之是否崇高,只是以其情感是否偉大高尚,思想是否豐富敏捷而定。”在第一章的一開始,盧梭就大聲宣稱:“我深知自己的內(nèi)心,也了解別人。我生來便和我所見到的任何人都不同;甚至我敢自信全世界也找不到一個生來像我這樣的人。雖然我不比別人好,至少和他們不一樣。”他對于自己“與眾不同”的認識是正確的。
盧梭開始寫這部自傳的時候已經(jīng)五十多歲,但他對童年生活的記憶仍然非清晰。童年,不但是盧梭的精神源頭,而且更重要地,已成為他的生涯中的伊甸園,在墜落之后剩下的就是悵然回望,以及不自覺的對童年感情的模仿。
追求純粹的情感上的滿足近乎拙稚,以致其理性終其一生也未能成熟。
盧梭的情感如此細膩,性格如此敏感,休謨形容他“好象這樣一個人,這人不僅被剝掉了衣服,而且被剝掉了皮膚”,而他清楚的自我意識使他把“多愁善感”看成了一種天賦,為了肯定自己所特有的道路,他必須把情感作為最高的價值。
盧梭寫的是“懺悔錄”,卻把一根繩索吊在了聽他懺悔的人的脖子上,就像現(xiàn)在也有人拿一根繩子去要求別人懺悔一樣。
觀看懺悔錄心得體會 篇2
盧梭詳細記錄了自己自學的一些方法,在他的流浪生涯中,學習基本上是和一些貴族知識分子偶爾的交談,加上如饑似渴、不加選擇的閱讀,使得他掌握了些散漫不成體系的知識和蹩腳的學習方法。但是通過在鄉(xiāng)間居住的幾個月,他用理智的自學完成了對個人知識體系的建立。并鍛煉了獨特而強大的思辨能力。
這一段非常有用處,要是對整本書沒興趣,也應該把著兩頁抽出來反復看看,確實很有幫助。盧梭本人從對音樂、植物學、物理、文學等各種雜七雜八的愛好轉(zhuǎn)為對形而上學的研究應該就是從這個時候開始的。盧梭開始寫這部自傳的時候已經(jīng)五十多歲,但他對童年生活的記憶仍然非清晰。童年,不但是盧梭的精神源頭,而且更重要地,已成為他的生涯中的伊甸園,在墜落之后剩下的就是悵然回望,以及不自覺的對童年感情的模仿。
追求純粹的情感上的滿足近乎拙稚,以致其理性終其一生也未能成熟。
盧梭的情感如此細膩,性格如此敏感,休謨形容他“好象這樣一個人,這人不僅被剝掉了衣服,而且被剝掉了皮膚”,而他清楚的自我意識使他把“多愁善感”看成了一種天賦,為了肯定自己所特有的道路,他必須把情感作為最高的價值。
盧梭寫的是“懺悔錄”,卻把一根繩索吊在了聽他懺悔的人的脖子上,就像現(xiàn)在也有人拿一根繩子去要求別人懺悔一樣。
觀看懺悔錄心得體會 篇3
再沒有比《懺悔錄》更能體現(xiàn)出記憶和期待之于幸福的意義的了。在本書的開頭,奧古斯丁點明了貫穿全書的兩大主題:尋找自我,尋找上帝。人之所以悲慘,根本原因就在于他失去了自我,而之所以失去自我,乃是因為失去了上帝;人要獲得幸福,就必須在尋找上帝的過程中發(fā)現(xiàn)真正的自我。記憶和期待的意義就在于,只有通過記憶和期待,人才能實現(xiàn)這一雙重的'尋找。實際上,這雙重的尋找可以歸結(jié)于一個問題:人和上帝的關系。這不僅因為人是上帝創(chuàng)造的,更重要的還在于人的心靈乃是上帝的形象。只有認識到人和上帝的關系,才能理解作為人和上帝之中介的心靈——上帝的形象;而心靈作為上帝的形象,恰恰就是人最真實的自我。從這個意義上講,《懺悔錄》的寫作目的,就是在自我身上尋找上帝的形象。
如何尋找?既是通過記憶,也是通過期待。奧古斯丁對自我的記憶,不僅追溯到常人無法記得的幼年,甚至提出“在出生之前,自我是否存在,存在于何處”的問題,而且通過對生平的追憶,奧古斯丁細致入微地揭示了自己身上的罪性,以及向善、向惡的兩股力量作為對立的意志在他心靈內(nèi)部的長期爭斗。他認為,從嬰兒時期開始,人就充滿了罪性,終其一生都無法徹底擺脫;然而同樣真實存在的,是一種不斷求善的意志,要求人朝向上帝,按照上帝的誡命生活,同自己的罪性斗爭。對生平的記憶,就是為了不斷確認這股引人朝向上帝的力量;而記憶不僅要追溯到生命的初始,甚至要越過生命,往生命之前無限延伸,就是因為這股力量最終來自先于一切生命的上帝。其實,這股向善的力量就是內(nèi)在于心靈的上帝形象,它是上帝在創(chuàng)造人的初始所賦予人的恩賜。在《懺悔錄》的每一章開始敘述或者討論之前,以及在全書行文的各處,都充滿了奧古斯丁對《詩篇》的引用。布朗(PeterBrown)在他撰寫的傳記《希波的奧古斯丁》中指出,《詩篇》的祈禱語言,是奧古斯丁所能找到的,能夠表達他寫作《懺悔錄》的深沉動機的唯一語言。而祈禱語言所呈現(xiàn)的正是一種期待的姿態(tài)。奧古斯丁的記憶和懺悔,始終處在一種朝向上帝、朝向永恒幸福的期待的指引之下;《懺悔錄》的全部寫作,都在這種期待中獲取力量。屬塵世的記憶和期待之所以顯得虛無,是因為所記憶和所期待的,頂多是短暫而相對的善好;更不用說,如果記憶和期待的對象是罪的快感給心靈留下的影像,那么人將在時間中徹底沉淪,無法擺脫罪的習慣對心靈的桎梏。但是,對上帝的記憶和期待卻不同,因為這時記憶和期待的對象乃是最為真實的存在——上帝。上帝是比人的心靈更加內(nèi)在的本質(zhì),是比人的自我更加真實的自我。在這個意義上講,正是對上帝的記憶和期待,把時間中的人和永恒的上帝聯(lián)系起來。在對永恒上帝的記憶和期待中寫作《懺悔錄》的奧古斯丁,雖然仍然處于時間之中,但是他難道不是真正幸福的嗎?
答案無疑是肯定的。不幸的根源在于失去上帝和自我,幸福的關鍵在于重新獲得上帝和自我,而這又以理解上帝和自我的關系為前提。記憶和期待之所以能夠指向幸福的實現(xiàn),就是因為對上帝的記憶和期待是自我和上帝最為恰當?shù)年P系。記憶上帝,意味著承認上帝是先于自我的創(chuàng)造者;期待上帝,意味著認識到上帝是真正值得追求的善好。而人之所以能夠做到這一點,正是因為人的心靈是上帝的形象,擁有和上帝相似的三位一體,其中,對過去的記憶對應于人的存在,對現(xiàn)在的關注對應于人的理性,對未來的期待對應于人的意志或愛。人的墮落在于其三位一體朝向了錯誤的方向,而人的得救在于他對三位一體的正確運用。存在、理性和意志并不是心靈具有的三個功能,而是從不同的角度對同一個心靈的不同描述。犯罪后的人背離上帝的后果既體現(xiàn)為存在于時間中的虛無處境,也體現(xiàn)為理性的孱弱,更體現(xiàn)為意志的錯誤追求。因為心靈的整體墮落,人的存在是悲慘的在死,人的理性無法把握時間的本質(zhì),而人的意志無法朝向真正的善好,反而沉迷于塵世的善好甚至罪的快樂。而人的得救,則在于心靈恢復和上帝的關系,從愛塵世、愛自己轉(zhuǎn)向愛上帝,從理性的驕傲變成真理面前的謙虛,而人的存在也將由時間中的虛無轉(zhuǎn)變?yōu)槌蛴篮愕男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