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時間是從頭上走進人生,有了時間,我們一個個從幼稚無知的天真兒童,進小學、中學、大學,從園丁老師那里汲取知識的乳汁,成為精神飽滿,有思想,有理想,在人生坎坷的大道上打拼的人。怪不得先人們箴言:三十余立,四十不惑!不惑的年齡,可能這是時間老人給人類一個共同的參考標準答案,過中的好與壞,惑與不惑,全在各人把握。
所以,有一天我突發奇想,時間是在腰、臂上駐足的。就如爬壁虎藤纏住樹干、高墻一樣,一個孱弱的軀體,變成身材魁梧,敢于把酒問青天、問蒼茫大地誰主沉浮的人物,是時間老人在這個生命之軀播下了知識、理想,也是時間老人提供的營養。
時間,還是從腳下溜掉的。春江水暖鴨先知,人老更是腳先硬,蹣跚的老者,哪個不是感嘆腿腳不好使喚。至于白發鬢鬢,兩眼昏花,也是腳下溜走歲月后的鐵鑿證據,因此,人們為了扎緊時光溜走的口袋,發展體育運動,拼命增強體質,企圖延年益壽,也好讓時間在本來短暫的人生稍稍作更長的停頓。但是,稍長的時日人們會做些什么,是打牌、游樂,充當酒囊飯袋,還是做些有益于社會、人類的事,這又常常令人困擾,夕陽無限好,發出可惜盡黃昏的感嘆,答案是否就是濟民救國,只有用每個人生天平的砝碼去衡量,只有人生的追求和信仰才能讀白、詮釋!
當然,我們大都是些平凡百姓,要濟民救國,往往也不一定力所能及,但我們如果一味去追求生命的更長,做個對自己沒有生活質量,對社會沒有貢獻的行路過客,計較長短的意義又在哪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