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常想起狄更斯的那句話:“你會聽到天使在說,那些美好不會消失。”恍然間,我仿佛置身云端,感覺軟軟的純白的棉花在縈繞著天使低吟淺唱。這般純白的美好也許是對青春最好的注腳。
不知有多少人贊美過青春,或許是廣為傳唱的一曲歌謠,或許是心底念念不忘的人與事,抑或是深藏于日記中少女的心事。
我們的青春正在進行中。它沒有“十七歲的單車",沒有風中飛揚的裙角,沒有轟轟烈烈上演著的長篇劇集。我們有著截然不同而同樣真實的青春。這是最好的時代,這是最壞的時代;這是希望的春季,這是絕望的冬季。
也許多年以后,白發蒼蒼的我還會記得那張塞滿了書于稿紙的課桌,棕黃色的紋路多少次順著手指滑過,迷失在指紋的螺旋中。似乎每天的生活就與學習畫上了等號,課桌也就成了我最親密的伙伴。夏夜的燈光穿過高速旋轉的風扇在上面投下斑駁的黑影,冬天氤氳著熱氣的小水杯溫暖過你的我的抑或是他的手掌。我們不知疲倦地穿行在宿舍與教室之間,不知疲倦地游走在蘇軾與阿基米德之間,這一切只為了心中那清晰或模糊的夢。
夢想,準確的說是做夢,是青春生活中最燦爛的一朵浪花。青春年少,美就美在它的不可知,哲人如是說。習慣于在課間眺望遠方,仿佛踮起腳,在墊得高一點就能瞥見演員的未來。于是就夢想到西施浣紗處沖一沖小腳到珠穆朗瑪峰峰頂大聲喊出自己的名字,到金字塔塔尖煎一個荷包蛋,到世界的中心靜默的站立成永恒。這些荒唐的夢想記錄著每一次心的悸動,拼湊成未來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