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想擁有自己的天空,一個不用付出任何代價,一個正真自由·無拘無束的·只有藍天沒有白云的天空。這樣我們就可以拋開所有的一切,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干自己想干而又不敢干的事,拋棄了所有的煩心和責任,忘記了那些該忘記的,不該忘記的人和事,躺在地上看著藍天,才知道原來一個人天空是那么的藍,藍色到想哭,藍色到憂郁,藍色到連白云都沒辦法靠近,甚至出現!
生活里,不斷的有人離開或進人。于是,看的見的,看不見了,記住的,遺忘了,生命里,不斷的有得到和失去。于是,看不見得,看見了,遺忘的,記住了。然而看不見的,是不是等于不存在?記住的,是不是永遠不會消失?我不知道,我想時間會給我答案,但是那還是很遙遠的事情,等那個時候都早已布滿了皺褶與滄桑,失去了她年輕時代的翩若驚鴻的美。太遙遠的東西我們不去想,我們總是要活著,活著才有希望,才不會像一溝絕望的死水被人清理,在處理。現實的殘酷我們始終都要面對,我們似乎都逃不過物質的世界,在物質世界和精神世界里我們一直在逃亡,明明知道拜金主義是錯誤的,可是為了活著,不得不從拜金主義逃亡到了享受主義里,回過頭來在想想,原來所有的狗屁信仰都只是在安慰自己而已。木已成舟既定的事實我們沒法改變,我們能做的也只能在心里罵了自己兩句,然后在強顏歡笑的面對著這該死的生活,然后在不斷的繼續,繼續離開,進入,再記住,再遺忘……
在這個逃不掉的逃亡游戲里,我想達爾文的《進化論》都是扯蛋,只有弱肉強食才道出了真理。我不想去多談論什么,因為我們沒有資格去說。這個世界給我們留下的我們也只好默默的去“享受”。一個開始不信宿命的人,日子過得久了,春來秋去,花開花謝,反復的多了,變得從此相信了命定之說,我們之間便是如此。終于明白,有些路,只能一個人走,山和水可以兩兩相忘,日和月可以毫無瓜葛,與之相比我們又算得了什么。相約再好的人,即使一同相伴雨季,走過年華,但終有一天會在某個渡口離散,那時候,不還是一個人的浮世清歡,一個人的細水長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