歷史上的漢武帝是一個怎么樣的人(精選5篇)
歷史上的漢武帝是一個怎么樣的人 篇1
中國之征匈奴,有如御史成進所云,“從之如搏影”。公元前120xx年劉徹之攻匈奴,可算是漢軍一大勝利,但是如時人所說,“千里負擔饋馕,率十余鐘致一石”。以致出塞官私馬14萬匹,輜重不計,入塞不滿3萬。到武帝末年,“兵革數動,民多買復,及五大夫,千夫,征發之士益鮮”。也就是很多百姓早已出錢免役,到征兵時連下級軍官軍士級以下的人員都不容易湊數了。
武帝的力量全靠這對內中央集權對外經常征伐支持。他治下之道不拾遺,乃是在嚴格捕盜法令下,一次株連幾百人以至近千人的威勢下逼成,如此已半個世紀。一到他的運動發生困難,他的組織上的弱點也容易給人看穿。在這時候發生繼承問題,不僅他自己感到為難,他的臣下左右,也都在私下竊議自身禍福。迷信與誤會,以及劉徹劉據個性之不同,再加以官僚間動輒人事僵化的趨向,只更助成其家庭悲劇。
然則中國政治上的初期早熟,不待經濟與法制的組織力量之展開,已如前述。漢武帝登極之三年,即公元前138年,“河水溢于平原,大饑,人相食”的事實,已出現于官方紀錄。也就是表現著自然的力量無可推避,因治水與救荒,中國即須組織大帝國對付,武帝本紀內也常有憂水患憂災荒的敘述。而北方綿亙兩千多里的國防線與“15英寸雨量線”吻合。
線之西北,經年雨量不及15英寸,無法經營農業,只是游牧民族出入之處,這威脅也強迫中國統一對付。劉徹用衛青霍去病“度幕”(貫穿沙漠地帶),不失為軍事史上的壯舉,只是他想消滅匈奴的希望,卻無法實現。茲后15英寸雨量線間兩方的廝殺,還要繼續約20xx年,直到康熙帝以新式火炮打敗噶爾丹迫他自殺,才解除了游牧民族騎兵的優勢,可見得歷史并非全是人為,我們2220xx年后敘及秦皇漢武更無法忽視天候地理因素之重要。
歷史上的漢武帝是一個怎么樣的人 篇2
武帝劉徹承文景之后,繼續中央集權。公元前120xx年飭諸侯推恩分子弟邑,令各條上。120xx年又由削藩引起淮南王和江都王反叛,削平之后,“列侯豪杰死數萬”。公元前120xx年又因諸侯供奉皇室的酬金成色不合及不如額,奪爵者106人。自高祖以來封侯者至此罷免殆盡。而武帝用桑弘羊,東郭咸陽,孔僅理財,不能被我們輕率地視作“商人參政”。
他們并沒有利用商業組織及商人資本去增進政府的功能,也沒有利用政府威權去扶助商業之發展,以便擴大茲后的財源。而鹿幣算緡平準均輸等無一不是臨時籌款的辦法,用作軍需的消耗。這樣一來,皇帝高高在上統制約五千萬到六千萬的人民,當中沒有一個有效的中層機構或根據地方沿革,或倚賴經濟利害,作上下間的樞紐。
即太守刺史也無非皇帝的代表,各地選舉孝廉,也仍只能承奉中樞的意旨,因此皇帝的作為,更只能擴充及保障自身的權威。這種情形,表現著中國傳統君主專制的一個最大弱點。
錢穆曾說:“中央恭儉無為之治,不能再掩塞社會各方之活氣。”漢武的辦法,那是利用一種運動,代替組織之不足。如果各地參差不齊,又無法扶植他們作不均衡的發展,則全面動員,經常活動,也可以算作一種出路。有人就說他“鷹擊為治”。他自己也曾對衛青說:“一不出師征伐,天下不安。”等如今人所謂“將問題外界化”。
只是漢武平定南越,進兵朝鮮,加兵于西南夷,用張騫通西域,凡是本于歷史地理上中國傳統威力能及之處,都已到達,或已超過。而他八次攻匈奴,也已用盡人武部兵力。游牧民族與漢民族作戰,有中國不能企及之處,在于他們平時戰時,都是騎兵,無須動員。他們進攻或剽竊,經常獲得戰果。
歷史上的漢武帝是一個怎么樣的人 篇3
中國歷史上秦皇漢武并舉,兩者皆號稱雄才大略,特別是漢武帝東征西討、攘夷拓土,極大拓展了中原王朝的生存空間。歷史課本從小就告訴我們,漢武帝時大將衛青、霍去病北擊威脅最大的敵人——匈奴,從此匈奴再也無力與西漢對抗。但漢武帝真的擊敗了匈奴嗎?西漢為此付出了多大代價?西漢時期匈奴之患最終是如何解除的?
前期戰略戰術頗有可取之處,但代價高昂
經過漢初幾十年來的休養生息,武帝在位初期國強民富。由于行之有效的國家馬政,西漢邊郡已養馬數十萬匹,組建起訓練有素的強大騎兵部隊,構成了對匈奴作戰的軍事基礎。
歷史上的漢武帝是一個怎么樣的人 篇4
可是漢武帝也有一般專制魔王的毛病。他一巡視各地區,當地太守或因供應不周,或因境內配置不如法,紛紛避罪自殺。到他在位后期,朝中也為恐怖政治所籠罩。親信的大臣如丞相及御史大夫也因小事互相傾軋,失敗的只能以身死解脫。
皇帝自身即相信神仙,亟求長生不死。他偶一臥病,就相信有人以巫蠱害他。“蠱”音古,以三個蟲字擺在一個“皿”字之上,乃是根據民間傳說,巫者將毒蟲毒蛇,放在一個器皿之中,讓它們互相吞并淘汰,最后一個碩果僅存的怪物,是為蠱。巫者即操縱著這精靈,用咒詛符錄削制木人埋蠱地下諸等方式謀害敵對。公元前91年,劉徹生病,左右傳說宮中有巫蠱牽涉皇后及太子劉據。原來武帝嚴刑峻法,太子仁慈,常有平反。
執法大臣深怕劉據一日嗣位,對他們不利。而水衡都尉(管宮殿附近林園)江充,又是“直指繡衣使者”(特務頭目)更加離間。劉徹在別宮養病,即皇后皇太子請問皇帝,也不得達。皇太子忿怒之余擒住江充將他處死,于是長安紛稱太子謀反。因之兩方都召集軍隊,保皇黨與皇太子黨在京城大戰五日,“死者數萬”。結果皇太子兵敗自殺,皇后衛子夫也自殺,衛青則已前死。武帝后來悔悟,建“思子宮”,又作“歸來望思之臺”。
4年之后,武帝臨危,才立一個8歲孩子劉弗陵為太子,是為昭帝,而皇帝也將太子的親母弋夫人賜死,其原因是“往古國家所以亂由主少母壯也”。而霍光等即被托“行周公之事”。
為什么一個如此精明強干萬機獨斷的君主,到處置立嗣繼統的時候,如此愚暗而沒有主張?甚至父子以兵戈相見,貽禍軍民?這斷不是劉徹和劉據兩從間單獨的問題,而與武帝所一手布置的西漢帝國有關。
歷史上的漢武帝是一個怎么樣的人 篇5
漢武帝建立了與秦始皇一樣偉大的功業,同樣也犯了與秦始皇類似的錯誤,但他勇于改過,因此大漢不僅沒有重蹈秦朝的覆轍,還能繼續興盛強大。
漢文帝要想建立漢武帝那樣的功業,就必須動員大量人力、物力四處征伐,僅靠個人生活的節儉無濟于事,那么他也就不再是漢文帝;漢武帝如果想休養生息,清靜無為,就不可能開疆拓土,個人生活的簡樸與否也起不到關鍵的作用。
每一代人有自己不同的使命,在最需要休養生息、韜光養晦、積聚國力的時期,恰好是愛惜民力的漢文帝、漢景帝,而在其后需要解除匈奴威脅、恢復秦朝故土之時恰好是雄才大略的漢武帝,如此罕見的因緣際會正是成就西漢盛世的重要前提。
假如漢武帝早在位幾十年,以其張揚、揮霍的個性,很可能會重蹈秦朝覆轍;從另一方面,正是因為此前文景之治積累下的國力、民心,使得漢武帝能夠大展宏圖,并且在民力耗盡、天下疲弊之時還能挽回國運,再現輝煌,史稱“昭宣中興”。
當然,這也是與漢武帝本人晚年改弦更張,實行“大安天下,富實百姓”國策,并且選擇了優秀的繼承人息息相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