預備黨員入黨思想?yún)R報
敬愛的黨組織:
又到了該向您匯報的時候了,心里很高興,但也很無奈。因為想說的話太多,但卻無從說起。光是五一回廣州的那一趟,就感覺有千言萬語堵塞在胸膛里,想倒又不知道往哪里倒。
說到今年的五一,是一個值得回憶的假期。我沒有去旅游,整整兩天都在滔滔不絕地說話:和朋友說,和同學說,和弟弟妹妹說,和自己說。說到高興的地方,就忍不住手舞足蹈;說到郁悶的地方,也會忍不住愁眉苦臉;說到感人的地方,自然也忍不住眼淚。這就是我,一個活脫脫的既喜歡幻想又擺脫不了現(xiàn)實的我,一個毫不忌諱地把音容笑貌、苦樂悲憤都畫在臉上的我,一個無才也無能的我。
是去是留——夜未央,心還在
早在四月初,舅父就跟我說,如果想換工作的話,跟他說一聲,請個假去南寧散一下心,保證是旅途愉快、工作舒服、薪水高。小q也催促著我:“如果做得不開心的話,早點離開,過來幫我,我們一起把事業(yè)做大……”對于舅父和小q,我都沒有給予正面的答復,只跟他們說,我想做滿一年,我的工作不累,我做得很開心。
真是這樣的嗎?我真的開心嗎?我真的不累嗎?沒錯,我的確很喜歡我的工作,可是長期長時間的高強度工作讓我感覺渾身都在酸痛,經(jīng)常因為與素質(zhì)跟不上水平的人打交道而使得事半功倍的事情不小心變成事倍功半感覺心已經(jīng)開始疲憊,因為地理位置不佳以及經(jīng)費不足與親人朋友長期分離飽受孤獨之苦。難道這就是我想要的工作或者生活嗎?不是的。
我記得剛剛踏入職場的時候,ceci對我的諄諄教導,helen對我的鼓勵和期望,老郭對我的悉心照顧,這一切的一切現(xiàn)在依然在我身上蔓延著;ceci那瘦弱的身軀和那堅韌的神情以及永不服輸?shù)囊懔σ策經(jīng)常出現(xiàn)在我的夢里,告訴我我應該像她那樣;還有更重要的是,我真的喜歡這份工作,盡管對公司的制度嗤之以鼻,但總覺得我還有好多好多的東西沒學到手,經(jīng)驗告訴我應該多留一段時間。所謂吃得苦中苦,方為人上人。
是苦是甜——靜靜的,找答案
每當我跟同學或者朋友提起我有三個弟弟妹妹的時候,他們都驚訝得不得了,緊接著就是一副對我肅然起敬的樣子,要么就是對我豎起大拇指,每每此時我就會感到很不舒服。都說每個人可以選擇的東西很多,唯一不能選擇的是自己的出身。這句話相信很多人都深有體會,尤其是那些整天覺得老天不公平的人。八十年代中后期到九十年代初,正是執(zhí)行計劃生育基本國策的關鍵時期,兄弟姐妹超過兩個的確實令人有點出乎意料。家庭因為人口眾多而承受的生活、升學壓力等也是顯而易見的。為生活而壓抑自己,為家庭而犧牲個人,一旦遇到經(jīng)濟上的挫折,心里就難免覺得苦。因此,能得到朋友們的理解,我倍感欣慰。
勞動節(jié)晚上,操場上涼風習習,月光普瀉,我們姐弟三個就靜靜地坐在草坪邊上邊看同學嬉戲邊聊天。聊學習、工作、生活、感情、交友、理想等等,此時此刻,我們就像親密無間的朋友一般,撥開在家里時父母面前的拘束,也彈掉我們姐弟間在生活中難以避免的摩擦,暢所欲言,各抒己見,其樂融融。當老二在電話里對著老四嘮嘮叨叨的時候,我不由自主地想起曾經(jīng)自己也在電話里或者信紙上對著老二老三嘮嘮叨叨的情景,有時候還情不自禁的淚流連連。逢年過節(jié)經(jīng)常沒能及時回家為父母分擔家務、分擔憂愁,甚至沒能回去看望一下父母老人,心里因此感到十分愧疚;但弟弟妹妹就會在電話里說:“姐,寬心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吧,家里有我們呢。”是阿,姐妹多,好分工,甚至連孝心都能幫忙盡,愧疚感也會因此而減輕。我想,這不能不說是人生的一大樂事和幸運吧。
所以,是苦是樂,就像喝白開水一樣,冷暖自知。
是真是假——霓虹初上,光怪陸離
酒足飯飽后,康哥建議找個地方再坐一坐。經(jīng)他這么一說,我發(fā)現(xiàn)周圍的人都走了,只剩下我們這桌還在暢聊,而我們這桌里只有我和麗君兩個女生。麗君今晚似乎很high,喝了不少酒,臉蛋通紅通紅的,一味地附和康哥的提議。身為清醒者之一,無言中我肩負著照看麗君的“重任”。一路扶著麗君歪歪扭扭地走到sp 1,剛坐下她就迫不及待地端起酒杯和各人輪喝一番,興致似乎達到了極點。每一次去sp,我都像一只被趕上架的鴨子——第一次是被逼著唱歌,這一次則是照看醉酒的女人——既不敢掃她的興,又不能讓她喝太多,還不能表現(xiàn)得太拘束。如果這種事情在一個有經(jīng)驗的人手里一定會處理得如魚得水,但是落在我身上,就變成了小丑演鬧劇。
本人雖愚,但紅樓夢看多了,也知道“假作真時真亦假”的大概意思是什么,不過在閃爍的霓虹燈下和震耳欲聾的音響環(huán)境里,看著他們?nèi)齻z倆的抱在一起,我還是被弄糊涂了。透過薄薄的干冰氣流,我很努力地想分辨清到底哪些才是真的,如康哥嘴里“我不會讓任何人欺負你們的”;哪些是假的,如男生嘴里所謂的“逢場作戲”。可是當我看見康哥和麗君親密地抱在一起后,我徹底放棄了我的堅持。趁著眾人皆醉我獨醒之際,我從后門悄悄地溜了出來,站在風口里,一個勁地祈禱風婆婆把我腦海里不堪入目的場景一一吹掉。可惜風婆婆并沒有同情我,出了一身冷汗后,那超過我道德底線的場景還是像夢魘般存在我的腦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