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中國有故事》最新觀后感5篇精選_《中國有故事》心得體會
《中國有故事》系列微紀錄片,每一集時長約3分鐘,展現“一段如雷貫耳的往事+一個從未聽說的故事”,已經播出9期,目前是中國青年報融媒體周播節目。以下是小編整理了關于20xx《中國有故事》最新觀后感5篇精選_《中國有故事》心得體會,希望你喜歡。
20xx《中國有故事》最新觀后感篇一
導演組的故事,似乎更多是“痛并快樂著”。
《中國造“星”記》送審那天,因為糾結于節目中一處細微的表述,導演組決定重新拍攝。那個周日的凌晨1時,講述人梁艷被電話叫醒,從通州趕回報社補拍。
11月13日0時12分,《中國有故事》項目組的群里又熱鬧起來。在每一集節目送審和上線的日子,這種半夜討論已經是一種常態。
剛在醫院打完點滴的導演高旭,在回家路上就對樣片“狠狠地”提了多處修改意見。講述人蔣佩珊忽然有了靈感,重新設計了一個開場穿越情節,這個設計和原來的腳本完全是兩種不同的思路,編導、后期、撰稿人都“冒”了出來,各抒己見,最后干脆發起一場投票,看哪個方案更好。
討論進行得正熱鬧,群里的高旭突然不吭聲了。過了一會兒,一個陌生的ID通過二維碼入群,開始對修改方案“指手畫腳”——原來,高旭從醫院回到家,父母擔心他身體狀況不佳,沒收了手機。高旭只得偷偷拿出備用手機,重新進群加入討論。
最后的結論,是讓后期團隊和講述人早上9點奔赴大興機場,把兩種方案都拍攝一遍,再根據效果選擇。然而,等編導母建鑫剪完片子、攝像蘇詩寫完稿子,天都快亮了,他們抬上機器,直奔機場而去。等其他同事來上班時,他們已經在拍完回程的路上。
這一集的講述人蔣佩珊偷偷用手機錄了一段花絮——編導和攝像在出租車上睡著了。她自己也只睡了兩個小時,“夢里一直在等審片,感覺才看了兩遍片子,大家還有好多修改意見,然后導演說了句‘拍去吧’,我的鬧鐘就響了。一看才4時30分,也不知道自己到底睡著沒有。”
拍攝《“北漂”去荒原》時,他們設計了講述人穿越到田野上參與開荒的鏡頭。賈夢夢、張勇、陳一雄把設備和綠幕都搬到北京郊區一塊農地里。為了有較好的融入效果,三個男生扛起鋤頭鋤地,把泥土翻出來。結果鋤了一陣子,發現下面是水泥地,完全出不來效果。只好換一塊地,重新鋤地,等效果滿意了,再架起綠幕。大家自嘲,沒想到拍個片子,還要真當一次農民。正是這樣“接地氣”的工作方式,換來了節目的高質量。
20xx《中國有故事》最新觀后感篇二
為講好中國奮斗故事,使微紀錄片呈現完美的效果,主創人員深入檔案館、資料室,接觸當事人,尋找大量珍貴的歷史影像資料,精心篩選素材,挖掘感人至深的新聞故事,每一集的劇本都數易其稿,有的甚至改了十幾遍,力爭講得曲折動人。
《中國造“星”記》和《那一眼,看破星辰》,講的都是科學領域重大成就。一個講的是我國第一顆人造衛星“東方紅一號”,另一個講的是“中國天眼”FAST提出者、首席科學家、總工程師南仁東。從字面上看,一個講的是物,一個講的是人,但其實都是中國科技成就背后的人文故事。
不管是“東方紅一號”還是南仁東,都是各家媒體已經反復報道過的題材。當記者和中科院對接時,對方一開始也有疑問,還有什么新的報道空間?
一位關心節目的領導在和節目組討論時說:我們當然可以說,節目有穿越設計的新意,但當用戶看完一期節目之后發現,很多東西他之前都知道,那就會對節目喪失興趣。“新聞新聞,你不新,別人怎么會愿意聞?”
對撰稿人來說,挖掘出舊題材中的新內容,篩選出舊故事中的新角度,就成了重中之重。“務去陳言”四個字,被傳達給每一位團隊成員。
《中國造“星”記》前期團隊進行了兩次深入采訪。一次前往北京郊區的航天城,采訪造衛星的航天五院的相關同志。遺憾的是,只得到一些間接線索,并確認當年造衛星的這家科研單位并不具備影像錄制的能力。第二次采訪是在一位參與造衛星的老人家里。聊到一些比較鮮活的故事,也翻拍了很多老照片。可惜,這位老人的故事和整體腳本并不完全契合,最終不得不舍棄。
通過這兩次采訪,記者發現一個鮮為人知的細節,就是東方紅衛星升空之后,人們抬頭睜大眼睛找尋的這顆中國“星”,并非衛星,而是它的“圍裙”——觀測體。和團隊交流之后,發現用戶對這樣的細節挖掘非常有感覺。
順藤摸瓜,發掘了類似其他細節。比如當年為了保障通信順暢,出動60萬民兵,每一根電線桿底下都站著一位民兵。這樣的細節,這樣的影像,就是那個年代中國集中資源干大事的最好寫照。
“鐵人”王進喜也是一個被反復報道的老選題。最初的腳本設計是描述大慶三代“鐵人”的傳承,從而展現新中國石油事業發展的輝煌歷程。記者查閱了大量石油產業數據,讀了行業論文和中石油、中石化的年報。討論劇本時,“砍”掉了其他所有副線,只保留了王進喜一人的故事。而他在鞋子里藏了300元錢,臨終前交給弟弟,囑咐他“給母親買些奶粉”的感人細節,是從大慶博物館提供的上百張資料照片中發掘出來的。
為了寫好南仁東的故事,記者讀了有關南仁東的報告文學、南仁東報道集,看完10多部長短不一、總時長將近20個小時的紀錄片,終于找到一個此前未被聚焦的細節——“小飛人”試驗。那一年,南仁東69歲,主動要求被吊到半空中,第一個做這項關乎著“天眼”鎖網成敗的試驗。節目組好不容易找到當時試驗現場僅有的兩張照片,并對照片進行技術處理,把靜態的照片變成動態的,還原了南仁東做試驗的現場。
參與的記者們都很感慨,《中國有故事》是一個融媒項目,但好新聞的本質“萬變不離其宗”,腳力、眼力、腦力、筆力是綜合素質。最讓人感動的細節或者故事,很可能還是“帶著泥土味兒”的,一定是用腳板“踩”出來的。
20xx《中國有故事》最新觀后感篇三
半個多世紀前,為了對抗大面積侵襲全國的流行病,在云南花紅洞的一片荒山中,幾位病毒學家默默煉起了“仙丹”。
有時候,飼養員會餓得去偷實驗猿猴的飼料做口糧;還有的研究人員,竟然不惜用自己年幼的孩子來做藥物實驗。
在如此艱苦卓絕的工作條件下,他們成就了一項“甜蜜的事業”。
這份甜,你我都有幸品嘗過,它是什么呢?
讓我們一起跟著“糖丸爺爺”顧方舟細細品味。
你小時候吃過糖丸嗎?
這個病叫脊髓灰質炎,老百姓習慣叫它小兒麻痹癥,一旦得病就無法治愈。這樣恐怖的傳染病,半個多世紀前,曾大面積侵襲全國。最后,居然被一顆小小的“糖丸”完全消滅了。
1955年,病毒學家顧方舟臨危受命,牽頭研制疫苗,對抗脊髓灰質炎。在云南花紅洞的這片荒山中,團隊用9個月的時間,建起了實驗室。
研發的過程,趕上自然災害,每天只能吃幾兩糧食,重體力活、高強度腦力勞動卻一天也不能停。一次,實驗用的猿猴室發生騷亂,飼養員偷吃猴子的糧食被發現了,令人既憤怒又心酸。人居然餓得去偷猴子的口糧。
疫病爆發,顧方舟跟死神爭分奪秒。面對未知的風險,他甚至用自己的孩子試驗疫苗。幸運的是,實驗終獲成功。1960年底,首批500萬人份疫苗在全國11個城市推廣開來,流行病的高峰退了下去。
歡欣鼓舞的同時,新的難題又來了,要保證疫苗活性,同時能讓疫苗有效地覆蓋全國,儲藏和運輸成了大問題。當時的中國沒有冷鏈運輸條件,城市還好說,可疫苗怎么運到農村和偏遠地區呢?
一籌莫展的顧方舟想到了孩子們愛吃的糖果。
對啊,用搖湯圓的方式,把液體疫苗包在糖和奶粉里,做成“糖丸”,裝在保溫瓶中,再把冰塊放進去,就解決了儲運問題。
“糖丸”好吃又方便,“土辦法”可是解決了大難題!就這樣,顧方舟成了大家口中的“糖丸爺爺”,這一叫就是半個多世紀。
20xx年7月11日,在中國消滅脊髓灰質炎證實報告簽字儀式上,已經74歲的顧方舟作為代表,簽下了自己的名字。我國成為無脊髓灰質炎國家。
在顧方舟從醫55年的聚會上,白發蒼蒼的顧方舟和老同事們說:“人最寶貴的東西,是生命;厥淄聲r,不應因虛度年華而悔恨,同志們,我們為消滅小兒麻痹,奉獻了一生,值不值?”
大家齊聲說道:“值!”
20xx《中國有故事》最新觀后感篇四
在1984年的時候,聯合國評出了“象征二十世紀人類征服自然的三大奇跡”。第三名是蘇聯第一顆人造衛星上天,第二名是美國阿波羅宇宙飛船登月,那第一名它是什么呢?
很少有人能夠想象,它其實是中國的一條偏僻的鐵路——成昆鐵路。
這兒地質環境極為惡劣,被外國專家稱作是“鐵路禁區”。
在那個裝備技術落后的年代,建設者只能憑借血肉之軀去挑戰這項幾乎不可能完成的任務。
埋骨他鄉的23座烈士陵園至今仍靜靜地守護在鐵路兩旁。
在老成昆鐵路建設期間,僅鐵道兵就犧牲2100多人,平均每一公里就犧牲一名鐵道兵戰士。
他叫韓禮芳,曾是成昆鐵路30萬鐵道兵的一員。1965年,他揮別了妻子和兩個年幼的孩子,從此再也沒有回過家。
多年后,家人僅僅收到了一張他的照片,和一封未寄出的家書。
轉眼到了20xx年,中鐵隧道集團重返大涼山,再戰成昆線。新成昆線的建設隊伍中有一位名叫母永奇的年輕人。
在他離家時,外婆叮囑他:“你呀,是替外公去完成心愿的,一定要把他沒打通的隧道打通。”
20xx年的一天,母永奇和同事們來到附近的一座烈士陵園給先烈獻花,在一座座墓碑中,他看到了一個名字和自己的外公同名。他急忙拍照發給了母親,等待確認的電話,像是等了整整一個世紀。
鈴聲響起,電話那頭的母親已經是泣不成聲,85歲高齡的外婆連夜趕來,顫抖著雙手捧出外公留下的唯一照片,在墓碑旁長跪不起。
母永奇和外公兩代人半個世紀的青春接力,使成都到昆明由19個小時縮短到6個多小時,促成了成昆鐵路從通車到高鐵的質變,也換來了新中國鐵路網建設的蓬勃發展。
20xx《中國有故事》最新觀后感篇五
它是工業時代的勞動號子,卻依然在新時代的工人中口口相傳。是什么樣的魅力,讓它能夠流傳至今?為什么它激昂澎湃,卻誕生于一把吱吱呀呀的二胡?在什么樣的場景下,作者寫出了如此鏗鏘的旋律?
一把二胡震天響。本期《中國有故事》,隨著歌聲,凝神追溯,一起回到那個叮叮當當的鋼鐵年代......
“咱們工人有力量!嘿!咱們工人有力量,每天每日工作忙,嘿!每天每日工作忙,蓋成了高樓大廈,修起了鐵路煤礦,改造得世界變呀么變了樣。”
每當我聽到這個旋律,就仿佛一下子回到了那個火紅年代。這樣一首熱血澎湃的歌曲,很難想象最開始竟然是在一把二胡上拉出來的。
那時候東北剛剛解放,百廢待興,卻毅然承擔起了為全國發展工業的重任。
滾燙的鋼水,黑燦燦的煤塊,伴著工人們勞動的號子結成鋼錠,被送往全國。
這份熱情鼓舞著新時代的建設者,同時也鼓舞著初到東北的音樂家馬可。
來到車間的馬可被工人師傅們問到,有沒有唱我們工人的歌啊?沒有準備的馬可也只能不好意思地搖搖頭。
回到駐地,馬可始終忘不了工人師傅們發梢的汗和殷切的臉,他下定決心一定要為工人們創作一首屬于咱們工人自己的歌。
他隨即拿起身邊的二胡,胡弦的吱吱呀呀聲正是《咱們工人有力量》最初的樣子。
馬可記錄下了這段旋律,并寫下歌名叫《我們工人有力量》,幾經修改,才成了現在的《咱們工人有力量》。
從“我們”到“咱們”多了一股子人情味兒,也拉近了工人師傅們的心。這昂揚的旋律也伴隨著新中國的成長,在神州大地上傳唱。
轉眼幾十年過去,新中國出落成了現在蓬勃的樣子,東北老工業基地也煥發出了新的生機。
不變的是那熟悉的旋律依舊傳唱在工人們口中,它在坦贊鐵路的鐵軌上,在援建非洲的扳手旁,在“一帶一路”的背包里,當然它還在我們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