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方車站的聚會》觀后感心得(通用4篇)
《南方車站的聚會》觀后感心得 篇1
影片就始于一場車站的聚會,正在逃難的周澤農與桂綸鎂飾演的劉愛愛秘密相會,劉愛愛受雇將他的妻子楊淑俊帶到車站,但因被警方鎖定,任務失敗。在兩人的見面與交談里,時空轉換,影片開始回溯起這一出案件發生的起因與過程。
刁亦男融會貫通美國黑色電影,用表現主義的視覺特征制造緊張與懸念氛圍,故事場景大量發生在下雨的夜晚,摩托車的裝飾燈,街區與賓館的霓虹燈等與黑夜一道形成高反差布光,而武漢的潮濕環境,嘈雜的居民區與轟隆隆的火車聲則增添了一股深邃的朦朧感與神秘氣息。
《南方車站的聚會》觀后感心得 篇2
昨天,第28屆金雞百花電影節展映單元首批片單發布,相信每一部都值得期待。其中第一部影片就是胡歌主演《南方車站的聚會》,還有《春江水暖》《第一次的離別》《春潮》,包括李現在20xx主演的影片《抵達之謎》也將同時在電影節出現。
展映單元作為此次電影節重頭戲之一,將展出包括國產電影、港澳臺地區電影、國際電影在內近百部高質量影片。
后續還將陸續發布更多值得期待的精彩影片片單,而觀眾更加期待的,則是每一部影片正式上映的那天!
現在已經定檔確定的唯一一部影片,就是《南方車站的聚會》,12月6號,生猛相見。
精彩的故事,不僅僅只是那一瞬間
單單從預告片就可以感受到,鏡頭每一楨都精雕細琢。幾乎都是夜戲,所言不虛,各種各樣的燈光和布景下夜色絢麗奇幻不可思議。
我喜歡這個故事,糾結的欲望,迷離的愛情,荒誕而又真實的故事,猝不及防的黑色幽默。
在戛納電影節首映之后,Vogue Film(Vogue中國旗下品牌)和《南方車站的聚會》劇組有過一次專訪對話。
Vogue Me問廖凡,用一句話介紹《南方車站的聚會》,你會怎么說?
我覺得是一個極端風格化的類型片,會讓人耳目一新。這個我打包票,在中國電影中是極為罕見的,很個人。不會讓你覺得晦澀緩慢。
Vogue Me又問胡歌:這兩年你演了不少電影,比如巖井俊二導演的《你好,之華》;現在《南方車站的聚會》參加戛納主競賽;后面還有陳可辛導演的《李娜》……是在考慮從電視劇往電影方向轉型嗎?
也不是說要轉型,只是我想看看自己更多的可能性。電視劇我也不會以后就不演了,在未來電視劇的制作水準也會不斷地接近電影。
《南方車站的聚會》觀后感心得 篇3
影片注定會招致觀眾兩極評價,刁亦男在片中更加著力于對視聽語言高度風格化和形式化的建構過程,以編劇出身的他,近乎沒有去深度塑造主要人物,影片重點也不是制造對于角色的共情與共鳴,而是讓觀眾沉浸在一場冷峻的影像游戲里。
如同戛納藝術總監福茂的評價:“電影沒有過分拘泥在中國電影的傳統之中,而是對黑色電影和警匪電影在美學上進行了大膽創新。”
故事發生在武漢野鵝塘湖區,那是一個魚龍混雜、管理失序的城中村,胡歌飾演的周澤農是當地電瓶車盜竊團伙的其中一位領頭,在團伙內部分支相互爭奪地盤利益時,他的團隊與另一方爆發火拼慘案。周澤農遭到警方通緝追捕,一路逃難,在保全性命的同時,他有著更大的目標:把一筆錢送給五年不見的妻子。
《南方車站的聚會》觀后感心得 篇4
同《白日焰火》一樣,這部電影給人最為直觀的感受仍舊是它的“冷”,而不同之處則是《南方車站的聚會》打造了一個更為生猛驚艷的黑色氛圍,這種氛圍的體現不是冰天雪地,而是電影人為布光下對影的運用,是動物園里動物驚恐的眼神,更是電影在城市的夜里融入了一份難以言狀的詩意,這一頗具自我風格的藝術表達,使電影帶了頗為新穎的的視覺體驗。
故事上,《南方車站的聚會》所展現的是一出由電瓶車引發的血案。胡歌飾演的周澤農是一個偷盜電瓶車團伙的大哥,為了爭奪地盤失手殺了警察,由此也把自已陷入了死局,然而警方的高額懸賞則讓他動起了最后的心思,他希望給妻子留下一筆錢,由此他陰差陽錯與桂綸鎂飾演的劉愛愛,這位風塵女間的糾葛,以及與警方和幫派的博弈,是電影劇情的主線,也展現著人性的復雜多變。
《南方車站的聚會》除了影像風格上的更為成熟,刁亦男電影讓人喜歡的一個點,便是他所展現的人物從來都不是非黑即白的,在這部電影中,作為主人公的周澤農,他雖然混成了大哥,卻并非真的心狠手辣,十惡不赦,他也有著自己的溫情與無奈,而飾演警察劉隊的廖凡,電影在他身上的焦點也并非是推理破案上,用他的視角去一展小人物的生活,去看待這起案件的無奈,才是這一角色真正的價值。
人性是多面的,但法律則是單面的,面對自己一步錯步步錯的犯罪行徑,周澤農終還是將自己拉入了泥沼,面對越陷越深的困境,他只能做出困獸之斗,在電影最后我們看到的其實不是一個窮途末路的悍匪,而只是一個悲慘的小人物最后的溫存。而面對這一尤為復雜的角色,胡歌雖然并沒有完美的在情緒上去展現這一人物的心理動態,但在這一角色身上也確實能看到他演技的又一次突破。
同電影風格一樣鮮明的還有電影的問題,形式大于劇情所造成最為直觀的問題便是人物行為動機的不明,這就例如一個幫派大哥在殺人后怎么可能還會文藝的去探討人生?電影對于小人物的描繪只停留在了導演對劇情的需要上,而缺乏更進一步對小人物深層次的理解。而在情感上,電影也并沒能帶來真正源于小人物與地域的共鳴點,電影中的角色雖然說的是武漢話,但這個故事即便剝離了武漢仍舊是可以成立的,這些問題無疑使電影用空間和影像來感染觀眾的寄望最終落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