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報“仁愛之師”的述職稿
---只有源自心靈的情感,方能打動心靈
去年學校評選“十大仁愛之師”時,我聽說報名十一人,就主動提出了放棄。今年,學校給了二十個人的機會,我就希望能夠借此匯報自己的工作。
做班主任期間里,我作過多次的家訪。去到家庭困難的學生家里時,我會買上水果,于是家長們很感動。我們必須把學生看成自己的孩子,才能夠真心的去愛他們。其實我們每一個細微的舉動,學生們都會看在眼里。所以,愛,是偽裝不出來的,它必須發自我們的內心。
曾經我聽到我的學生對他的初中同學說,“我們班主任特別喜歡我們”,他的同學問“你根據什么這么說?”,我的學生說:“我們班在每天早晨校園里升旗的時候,會全班一起起立朝向國旗的方向大聲唱國歌,而我們老師這個時候會跟我們一起大聲唱”——我很吃驚于這樣微小的細節就能打動我的學生們。天氣炎熱的時候,我會給班級里每個孩子買一支雪糕——我會看到,學生們吃下去的是涼爽,眼神中流露出的,卻是溫熱。
我會抓住我與學生們之間的每一點感動。三年前,八中創立“誠信超市”,我帶領著我那三十五個孩子做了第一個吃螃蟹的人。那個時候,超市里是無人售貨,采用的是貨品自取,自覺投幣和找零的方式。在第三天的時候,班級在清點時發現了貨款短缺,由于是第一個承辦班級,我和我的學生們已經在摸索中花費了巨大的時間和精力。所以在那一刻,我選擇了讓學生們退出,因為我無法承受讓我的孩子們既耽誤大量時間、又受到情感傷害——雖然我是班主任,可我仍然沒有這個權利。但孩子們說:“老師,我們已經不在乎是會賺錢還是會賠錢,我們更在乎的是,高一·六班能不能夠堅持下來”。后來我對學生們說,雖然我是老師,可我也必須向我的學生們學習,我為能夠生活在你們當中而感到驕傲和自豪!后來由于學校整體工作的需要,這個班級必須被拆開,我在家長會上說:“這一年,這個班級已經成了我生活中那么重要的一部分,這些孩子們成了我每天進到這所學校里最先想要看到的人,他們讓我有歸屬感,所以當我不得不放手時,我很傷感……”,那一天的家長會,我的教室里充滿抽泣聲,每個家長從這里走出去的時候都與我緊緊握手。我對其中的一些家長說:“你的孩子在下學期被分到了成績最好的班級里了,祝賀你”。但家長說:“老師,我一點都不為此而開心,因為對于我的孩子來說,最重要的,在于是不是會與您共度三年”。曾經的高一·六班被分開的日子里,我接到家長的電話,電話里說:“王老師,孩子說您不再作她的班主任,她都不想上學了,您幫我勸勸她吧”,然后電話里就是放聲大哭。
剛剛畢業的這一屆學生,我與他們共同學習和生活了三年。這屆孩子我大多能夠叫得上名字,幾乎每一個名字,我都能夠立刻反應出所在的班級。我對孩子們說,一定要抓緊時間,因為一年后,那每天晚上在四樓的燈光,就將不再為你們而點亮。我還對學生們說:“我愿意在每天晚上走進那燈光里,與你們一同感受高三年級的快樂與充實”——直至離開教育處前,我每天晚上都會在學校陪伴這些孩子們直到八點三十分。
我愛所有八中的學生們,我在教育講話中說:“每次在大廳里走過,美妙的鋼琴聲總是讓我的腳步輕快甚至于連心靈都在跟著歌唱,我告訴自己:這聲音來自己我的學生們曼妙的雙手,雖然我不會彈鋼琴,但我的學生們會。這種感覺讓我得意洋洋。” XX年的8月29日,我和洪巖在金州殯儀館送別了李治達,我在紀念這個孩子的文章里曾經寫到“在金州殯儀館內,殯葬師說,你們再看一眼吧。他打開了那個小小的紙質棺槨,治達就躺在里面,殯葬師取出了防止鼻孔塌陷的棉花,治達就與我在icu里所見的一樣,雙眼還是那樣微微的睜著。那一刻我無比悲傷,我因淚如泉涌而看不清治達的臉龐。不過,我還是能夠看得見,他的班主任老師與我一樣,滿臉淚水”——其實我相信,每一名八中教師的內心里,都滿載著對學生的愛。我的這篇文章,被八中的校友們通過網絡傳遍世界各地,在許多學校的教室里,都貼著這篇文章,我知道,它能被那么多人珍惜的原因很簡單,那就是,里面有愛!
常常會有孩子敲我的門要與我交談,也有孩子偷偷的遞給我一封信,訴說學習和生活的煩惱。有貧困的單親媽媽找我,問我作為一個她孩子常常提及的老師,能不能多關心這個孩子,彌補一點她失去的父愛。我能說什么呢,那是一種信任,那是我的職業給予我的一種責任,一種神圣的職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