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士祿院士先進事跡2022心得感悟(精選5篇)
彭士祿院士先進事跡2022心得感悟 篇1
就在5月24日,“黨領導下的科學家”主題展在中國國家博物館舉行。值得一提的是,現場展出了20世紀50年代彭士祿在莫斯科留學時的照片及彭士祿等4位第一代核潛艇總設計師與406艇的珍貴合影。
青年赴蘇聯留學,為國家毅然改行
南都注意到,彭士祿院士在展覽的第一單元“肩負歷史重任”中,作為奠定中國科學事業發展的元老級科學家一員出現。
值得一提的是,彭士祿的父親是我國農民運動先驅彭湃。在他還不到五歲時,母親和父親就相繼犧牲,童年時輾轉多戶百姓家,受到不少照顧。他曾說,“我雖姓‘彭’,但心中永遠姓‘百家姓’。”
此次展覽展出了20世紀50年代,彭士祿在莫斯科留學時的照片。這是張黑白圖片,年輕的彭士祿背后就是莫斯科最古老的廣場紅場。
彭士祿在莫斯科留學時在紅場留影。
展覽文字介紹,1940年,在周恩來同志的關懷下,彭士祿被送到延安青年干部學院就讀,后經蔡暢同志安排到延安自然科學院學習。
1951年,彭士祿被選派留學蘇聯。也就是在留學蘇聯期間,他經歷了人生一次重要抉擇——改行學習核動力專業。
1956年,在蘇聯喀山化工學院化機系獲得優秀化工機械工程師證書的彭士祿正準備回國,時任國防部副部長的陳賡大將訪蘇,他召集彭士祿這一批即將畢業的留學生到駐蘇使館參加座談,表示希望讓一批中國留學生改行學原子能和核動力專業。
陳賡問剛畢業的彭士祿:“愿意改行嗎?”彭士祿毫不遲疑地回答:“當然愿意,只要祖國需要!”就這樣,彭士祿又被送到莫斯科動力學院進修核動力專業,直到1958年4月以優異成績學成回國。
核動力事業的“拓荒牛”
南都注意到,現場還展出了一張合影。1985年9月,中國第一代核潛艇四位總設計師趙仁愷、彭士祿、黃緯祿和黃旭華并排站在406艇前,對著鏡頭面露笑容,意氣風發。
1985年9月,中國第一代核潛艇四位總設計師趙仁愷、彭士祿、黃緯祿和黃旭華(從左到右)在406艇前合影。
1962年,彭士祿開始主持潛艇核動力研發,面對的則是蘇聯拒絕援助而導致的“三無”窘境——無圖紙資料、無權威專家、無外來援助。報道披露,那時沒有電腦,就拉計算尺、敲算盤,那么多的數據都是沒日沒夜算出來的。
從1967年夏天開始,他來到四川西南部大山深處代號為“909”的基地,指揮第一代核潛艇陸上模式堆建設工作。
1970年12月26日,我國第一艘核潛艇成功下水,4.6萬個零部件全部實現自主研制,中國成為世界上第五個擁有核潛艇的國家。而這背后,正是彭士祿等核潛艇研究人員數十年的相互合作、相互配合的成果。
1983年,彭士祿被任命為中國首座大型商業核電站建設總指揮,組織引進我國第一座百萬千瓦級核電站大亞灣核電站。1988年,他擔任秦山核電站二期工程董事長,成功實現我國核電由原型堆到商用堆的重大跨越。
從中國第一代核潛艇,到大亞灣核電站,再到秦山二期核電站,彭士祿為之傾注了大量心血,被譽為中國核動力事業的“拓荒牛”。他曾說“活著能熱愛祖國,忠于祖國,為祖國的富強而獻身,足矣!”
彭士祿院士先進事跡2022心得感悟 篇2
彭士祿,中國核動力領域的開拓者和奠基者之一,我國第一代核潛艇首任總設計師,因主持設計建造我國第一座核潛艇陸上模式堆、成功研制第一艘核潛艇、組織引進第一座百萬千瓦級核電站、指揮自主設計建造第一座大型商用核電站等巨大貢獻,曾先后獲得國家科學技術進步獎特等獎(第一完成人)、全國科學大會獎、“為國防科技事業作出突出貢獻”榮譽狀、何梁何利基金科學與技術進步獎、何梁何利基金科學與技術成就獎等。
今天,彭士祿又榮獲第十三屆光華工程科技獎成就獎,該獎項自1996年設立以來,僅有張光斗、師昌緒、朱光亞、潘家錚、錢正英、鐘南山、徐匡迪七位科學大家獲此殊榮。
一片丹心圖報國
海豐縣,取義于“南海物豐”,位于廣東省東南沿海,不僅歷史悠久,更是一片紅色故土。
1925年,彭士祿出生于此,是我國早期農民運動領袖彭湃的次子。幸福的日子沒過多久,1928年9月,海豐縣一片血雨腥風,母親被捕后英勇就義;不到一年,父親又在上海慷慨赴死。
那一年,年僅4歲的彭士祿成了孤兒。為了躲避國民黨的“斬草除根”,彭士祿被先后送到20多戶百姓家里寄養。
童年時期,他曾兩次被國民黨抓進監獄,受盡磨難。1940年,周恩來派人輾轉找到了15歲的彭士祿,一句“孩子啊,終于找到你了!”讓顛沛流離的彭士祿淚流滿面。
1940年底,彭士祿抵達革命圣地延安,1945年加入了中國共產黨。坎坷的童年經歷,磨煉了他不怕艱險的性格。1951年,彭士祿以優異的成績通過考試,獲得留學蘇聯的名額,前往喀山化工學院化工機械系學習。
1956年,陳賡大將到蘇聯訪問期間問彭士祿:“中央已決定選派一批優秀留學生改行學原子能核動力專業,你愿意嗎?”
“只要祖國需要,我當然愿意。”彭士祿堅定地說。
吃百家飯長大的彭士祿,忘不了幾十位“母親”對他的撫養,也忘不了父母為革命犧牲生命,這些都讓彭士祿堅定了“愿將此生長報國”的信念!
甘做核動力領域“墾荒牛”
20世紀50年代,當時一窮二白的新中國想要造核潛艇,簡直比登天還難!缺乏圖紙資料,無權威專家,包括彭士祿在內的所有人,誰都沒見過真正的核潛艇到底長什么樣!
但是,核潛艇技術極為復雜,全艇設備、儀器儀表等多達2600多項,近5萬臺件,電纜總長近百千米,管道總長30余千米。作為核潛艇心臟的動力裝置,反應堆的研制更是難上加難。
1962年2月,彭士祿開始主持潛艇核動力裝置的論證和主要設備的前期開發。在這種狀況下,彭士祿深知,需要大量吸收新的前沿知識。他帶領團隊惡補英語,經過兩年努力,基本上過了英語閱讀關,并且了解了國外核電站、核動力裝置的基本情況。
為了核潛艇一次建造成功,必須先建一個環境條件一模一樣的陸上模式堆進行模擬實驗。1965年在黨中央的領導下,八千軍民從祖國四面八方匯聚到四川西南部的密林深處。
彼時,彭士祿告別妻子兒女,隱姓埋名,參與籌建中國第一座潛艇核動力裝置陸上模式堆試驗基地。
只爭朝夕,不負韶華。1970年12月26日,中國第一艘魚雷攻擊型核潛艇下水。只用了6年時間,中國成為繼美、蘇、英、法之后,第五個擁有核潛艇的國家。1974年8月1日,我國第一艘核潛艇加入海軍戰斗序列,發布命令,命名其為“長征一號”,舷號為“401”,被授予軍旗。
多年來,彭士祿被譽為我國核動力領域的開拓者和“墾荒牛”。他還推進了我國核動力民用發展,開創了我國核電站自主設計與建設,為我國核電持續發展作出重要貢獻:力推我國第一座核電站采用壓水堆路線;負責我國第一座百萬千瓦級核電站——大亞灣核電站的引進、總體設計和前期工作;組織建造我國第一座商用大型核電站——秦山二期,其設計標準、計算程序、研制能力等成功經驗,對我國后續核能核動力的設計和研發作出了突出貢獻。
樸實無華真性情
彭士祿個性質樸無華,做科研非常嚴謹,但性格卻舉手投足真性情!
他有一個綽號是“彭大膽”“彭拍板”,身邊的同事經常這樣稱呼他。
我國建造核潛艇的過程幾乎從零開始,科研團隊中有學化工的、有學物理的,還有學儀表的,大多數人不懂核,搞核潛艇全靠4個字:自教自學。
研究人員常常為一些工程問題陷入激烈爭論。因為時間太緊張,爭論不休的問題總是由彭士祿來拍板、簽字。
于是,“彭大膽”“彭拍板”的外號漸漸被人叫響。那是因為,彭士祿心里牢牢地掌握著實驗數據,這是他大膽作決定的重要依據。
在彭士祿的朋友間,還流傳著“三個夫人”的趣事。畢生摯愛的核動力事業,被彭士祿稱為“第一夫人”。而“煙酒茶”則被彭士祿笑稱為“第二夫人”,夫人馬淑英被他稱為“第三夫人”。
對于彭士祿付出一生心血的核動力事業,夫人表示理解,笑著作出讓步,但調侃地說,自己應該在“三個夫人”中排“第二”。彭士祿則幸福地對相濡以沫多年的夫人作出了妥協。
由于彭士祿在核動力領域作出了巨大貢獻,他被譽為“中國核動力之父”,但彭士祿寧謝紛華甘淡泊,“作為一個中華人民共和國的公民,作為一名共產黨員,國家交給我的任務,對我來說,只有盡全力把它做好,沒有什么‘之父’之說。”
還有10天,彭老就要過95歲生日了!祝福彭老生日快樂,幸福安康!
彭士祿院士先進事跡2022心得感悟 篇3
“中央已決定,選一批留學生改行學原子能核動力專業,你愿意改行嗎?”
“只要祖國需要,我當然愿意!”
時間,上世紀50年代。問話者,是正在前蘇聯訪問的國防部副部長陳賡。回答者,是正在前蘇聯留學的彭士祿。從此,彭士祿與“核動力”結下了不解之緣。
外號叫“彭大膽”“彭拍板”
1962年,彭士祿開始主持潛艇核動力裝置的論證和主要設備的前期開發。“當時的各種爭論實在太多了。我常常對研制人員說,不要吵,做實驗,用數據講話,最后,我來簽字。對了,成就歸大家;錯了,我來負責。”彭士祿說,當時自己有兩個外號——一個叫“彭大膽”,一個叫“彭拍板”。
在擔任第一任核潛艇總設計師期間,彭士祿親自建立了核動力裝置靜態和動態主參數簡易快速計算法,解決了核燃料元件結構等重大技術關鍵問題。
當指揮長噙著熱淚聲音顫抖地宣布“主機達到滿功率轉數,相應的反應堆功率達99%”時,現場沸騰了。“我們成功了!”此時的彭士祿卻一屁股坐在椅子上,連分享成功的力氣都沒了。
“老彭就像一頭墾荒牛”
在彭士祿家中的寫字臺上擺放著“三件寶”:一是我國第一艘核潛艇處女航的紀念磁盤;二是友人贈送的核電站模型;三是任大亞灣核電站總指揮時,炊事員送的“墾荒牛”陶瓷塑像。夫人說,她最喜歡第三件,因為“老彭就像一頭墾荒牛”。
上世紀70年代初,我國決定上馬秦山一期核電項目。究竟走哪種技術路線?熔鹽堆和壓水堆兩套方案成為爭論的焦點。最終,在彭士祿的大力支持下,我國首臺核電機組選擇了后者,為以后我國核電走“以壓水堆為主的技術路線”起到了關鍵作用。
改革開放后,我國又啟動了大亞灣核電項目,彭士祿任總指揮。回首當時的建設經歷,彭士祿說自己學到了三點:一是懂得了一些經濟,很早就提出了“時間就是金錢”的概念;二是驗算了法國核電的主要參數;三是學到了一點管理學——這對今后中國核電項目管理具有重要的借鑒意義。
1986年,彭士祿調任核工業部副部長,負責秦山二期的籌建。他積極推行董事會制度,首次把招投標機制引入核電工程建設。
人生“三張牌”
在工作、生活中,彭士祿擅長打“三張牌”。
先說“簡單牌”。彭士祿的座右銘是凡事越簡單越好,做事要做“減法”。在吃、住、行等生活的各個方面盡量簡單,已經成為他的習慣,也讓他有更多的時間和精力搞科研。
再說“懶漢牌”。彭士祿善于發動團隊的力量完成使命,也喜歡培養年輕人。他說,新技術發展快,年輕人思想活躍,要放手讓他們干。彭士祿手下出了很多優秀人才,都是他的“懶漢牌”打出來的。
最后看看“糊涂牌”。彭士祿說,做明白人不容易,做糊涂人更難。對公,他總是明明白白;對私,卻很糊涂。到現在,他也不知道自己拿多少錢,坐的車是什么牌子,住的房子是多少平方米……
如今,86歲高齡的彭士祿雖然行動不便,卻依舊神態安詳,談吐風趣。“我要感謝瑪莎(夫人的俄文名字)對我的愛。她比我小9歲,現在已經是老太婆了。在家里,夫人排老大,女兒老二,然后是外孫女、女婿、保姆,我排老六。”言語中透出幽默。
彭士祿院士先進事跡2022心得感悟 篇4
彭士祿,1925年出生于廣東省汕尾市海豐縣,是革命先烈彭湃的次子。作為我國核動力領域的開拓者和奠基者之一,彭士祿主持了我國潛艇核動力裝置的論證、設計、裝備、試驗以及運行的全過程,參加指揮了我國第一代核潛艇的調試和試航工作。改革開放后,他負責我國第一座百萬千瓦級核電站——大亞灣核電站的引進、總體設計和前期工作,組織自主設計建造秦山核電站二期,為我國核事業發展做出了開創性的貢獻。
“他能從堆芯一直推算到螺旋槳”
我國第一艘核潛艇上有4.6萬個零部件,全部由我國自主研制
3月22日,中國工程院院士、我國核潛艇第一任總設計師、核動力專家彭士祿在京逝世,享年96歲。生命的最后歲月里,彭士祿的病房中始終掛著一頂海軍軍帽,帽子上繡著中國的核潛艇。幾個月前過生日那天,他的病房里擺放的也是中國第一艘核潛艇的模型。核潛艇、核事業,是彭士祿一生的牽掛。
1970年12月26日,我國第一艘核潛艇“長征一號”被徐徐推向大海。艇上有4.6萬個零部件,全部由我國自主研制。至此,我國成為世界上第五個擁有核潛艇的國家。
1962年2月,彭士祿開始主持潛艇核動力裝置的論證和主要設備的前期開發。核潛艇技術極為復雜,全艇設備、儀器儀表等多達2600多項,近5萬臺件,電纜總長近百千米,管道總長30余千米。作為核潛艇心臟的動力裝置,反應堆的研制更是難上加難。
當時中國在核潛艇建造方面所掌握的知識近乎為零,包括彭士祿在內的所有人,誰都沒見過真正的核潛艇到底長什么樣。這種條件下怎么開展工作?彭士祿說:“我們這批人有學化工的,有學電的、儀表的,我們大多數人不懂核,搞核潛艇全靠4個字——‘自教自學’。”
沒有資料、圖紙、設備,沒見過實物……彭士祿帶領科研人員用簡陋的計算工具計算了十幾萬個數據,建立起中國核動力裝置主要參數的計算方法,并最終確定了100多個參數。有時為了驗證一個參數,科研人員沒日沒夜地“三班倒”,用僅有的一臺手搖計算機和幾把計算尺,連續算上好幾天。有的人手臂搖腫了,有的人手心磨起泡,仍然堅持搖下去,直到驗證準確為止。
彭士祿主持了核動力裝置的擴大初步設計和施工設計,攻克了諸多重大技術關鍵——不到3年,就完成了潛艇核動力裝置的基本設計方案;僅用不到6年,我國建造的1∶1第一代核潛艇陸上模式堆成功實現滿功率運行。
“他能從堆芯一直推算到螺旋槳!”如今,82歲的熱功專家黃士鑒回憶起與彭士祿共事的經歷,做出這樣的評價。那時的彭士祿說過這樣一句話:“我一生也離不開核事業!”
“對了,成就歸大家;錯了,我來負責”
經常“敢于拍板”,他引領我國核工業從無到有、由弱變強,賦予國家自立、民族自強以無窮的力量
核潛艇是大國重器,于無聲處壯國威;核電則是戰略性高科技產業,事關國計民生。和平運用核能,將核能服務于社會,是彭士祿的畢生心愿。他曾說,自己一輩子干了兩件事:一是造核潛艇,二是建核電站。
中國發展核電,究竟該走哪種技術路線?上世紀70年代,熔鹽堆方案和壓水堆方案如何取舍,一時成為爭論的焦點。經過科學論證和調研,彭士祿力排眾議,提出應采用國際上技術成熟的壓水堆并充分利用我國剛建成的陸上模式堆技術經驗及其工業配套設施,容量可暫定為30萬千瓦。
壓水堆方案很快得到認可。這一方案也為我國核電走“以壓水堆為主的技術路線”起到了關鍵作用,使我國核電走上了健康發展的道路。
回顧彭士祿的一生,像這樣“敢于拍板”的事例不勝枚舉。“時間很緊,總要有人拍板,不能無休無止地討論呀!”彭士祿曾對其他科研人員說,“做實驗用數據說話,最后我來簽字。對了,成就歸大家;錯了,我來負責。”
雖然經常“拍板”,但工作中的彭士祿卻絲毫沒有領導的“架子”。他曾說:“凡工程技術大事必須做到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心中有數,一點兒也不能馬虎。但人總不完美,對事物總有幾分模糊。這時就要不恥下問、調查研究、收集信息,通過試驗等來搞清楚。”
1983年,彭士祿被任命為我國第一座百萬千瓦級核電站——大亞灣核電站建設總指揮,為我國核電事業發展做出了開創性的工作;1988年,彭士祿又擔任核電秦山聯營公司董事長,成功實現了我國核電由原型堆到商用堆的重大跨越。
幾十年來,我國核工業從無到有、由弱變強。從自主成功研制原子彈、氫彈、核潛艇,到建設秦山、大亞灣等一批先進核電站,再到自主研發三代核電“華龍一號”……以彭士祿為代表的核工業人,用自己的韶華與汗水,賦予國家自立、民族自強以無窮的力量。
“活著能熱愛祖國,忠于祖國,為祖國的富強而獻身,足矣”
他心里揣著兩筆賬,一筆是公事的“明白賬”,另一筆則是私事的“糊涂賬”
很長時間以來,彭士祿的事跡,甚至連他的名字都鮮有人知。有人叫他“中國核潛艇之父”,被他嚴詞拒絕:“核潛艇工程是個龐大的系統工程,不是我個人的創造,是千萬科技工作者和干部、工人集體努力的結晶。我不過是與同事合作,為中國的核事業做了該做的事。”
3歲時母親犧牲,4歲時父親就義,兩次被捕入獄……這讓彭士祿從小就過著顛沛流離的苦難生活。15歲輾轉來到延安后,彭士祿常對延安中學的同學們說:“我們的父母經過殘酷的斗爭,有的流血犧牲了,要不好好學習,怎么對得起自己的父母親,怎么對得起黨?”
1951年,彭士祿以優異成績獲得留學蘇聯的名額,前往喀山化工學院化工機械系學習。后又因國家建設的需要,改學原子能核動力專業。在國家經濟困難時期,彭士祿和同事們“吃著窩窩頭搞核潛艇”,有時甚至連窩窩頭都吃不飽。糧食不夠,他們就自己動手挖野菜、白菜根吃。為了建造核潛艇陸上模式堆,他“打起背包就走”,在四川的一個偏僻山溝里,一干就是好幾年……
彭士祿心里揣著兩筆賬,一筆是公事的“明白賬”,另一筆則是私事的“糊涂賬”。他說:“做一個明白人談何容易?要有超前意識,對問題有新思路、新見解;對工程技術能親自計算主要數據;對工程進度能說出某年某月應辦哪幾件關鍵事;對技術攻關能親自掛帥出征,出主意,給點子……但當一個糊涂人則更難,凡對私事,諸如名利、晉升、提級、漲工資、受獎等,越糊涂越好。”
49歲時,彭士祿就在一次核潛艇調試工作中突發急性胃穿孔,胃被切除了3/4。可是手術后,他僅僅住院一個月,就又開始了工作。彭士祿曾在自述中寫道:“也許因是屬牛的吧,非常敬仰‘孺子牛’的犟勁精神,不做則已,一做到底。活著能熱愛祖國,忠于祖國,為祖國的富強而獻身,足矣!”
彭士祿院士先進事跡2022心得感悟 篇5
劉秀祥是貴州省望謨縣高級實驗中學的副校長,但他更為人熟知的一個身份,則是12年前“千里背母上大學”的主人公。
1986年3月,劉秀祥出生于望謨縣弄林村,幼年時父親因病去世,母親因傷心過度患上了精神疾病,他快樂無憂的童年就此戛然而止。小學三年級時,哥哥姐姐外出謀生,母親病情加重,家庭生活的重擔全壓在了劉秀詳稚嫩的雙肩上。
劉秀祥的名字是他自己取的,“我是‘秀’字輩,我希望我和母親能夠平平安安,便給自己取名‘秀祥’”。
年紀輕、體格小,種不了地,劉秀祥便將自家的土地轉租給他人,租金為每年500斤稻谷,加上村里發的救濟糧,他和母親的口糧有了保障。
1995年,劉秀祥走進學堂,尚且年幼的他篤定:只有讀書才能改變命運。
這種信念一直支撐著他,20__年小學畢業考試,劉秀祥排名全縣第三,但由于經濟原因未能入讀當時望謨縣最好的中學,而是免費入讀了縣城的一所民辦學校,并且帶著母親。
初到縣城時沒錢租房,他用稻草在學校旁的山坡上搭了間棚子,屋前空地上挖個坑,架上鐵鍋,便是廚房。
初中三年,劉秀祥放學后就去拾荒,周末則四處打零工,這樣每周能掙20多元,勉強維持母子倆的生活。
初中畢業后,劉秀祥考入了安龍縣第一中學,他帶著母親離開望謨,繼續求學之路。雖自詡為“打不死的小強”,他仍第一次感到了恐懼和害怕,“一切都是陌生的,沒有認識的人,也不熟悉環境”。
初到安龍,劉秀祥身上只有600多元錢,那是他和老鄉去遵義修水電站掙的,但這并不足以讓他租下一間房屋居住。無奈之下,他以每年200元的價格,租下了農戶家閑置的豬圈。豬圈四面通透,他找來編織袋遮擋起來——就是家了。
和初中時一樣,劉秀祥依舊一邊努力學習,一邊利用課余時間賺錢維持生計,他累并憧憬著。
但命運卻再次“捉弄”了他,高考前一周,劉秀祥病倒,最終以6分之差落榜了。
高考的失利讓劉秀祥內心滿是絕望,甚至想過輕生。然而翻看從前日記本里的一句話讓他又看到了希望:“當你抱怨沒有鞋穿時,回頭一看,發現別人竟然沒有腳”。
“跟那些孤兒相比,我至少還有母親,只要她在,我就有家。”劉秀祥說,回家后能叫一聲“媽”,他就覺得很幸福。
他決定再戰高考,并說服一家私立學校的校長接收他入校復讀。
20__年,劉秀祥考入臨沂大學(原臨沂師范學院),拿到通知書后,他抱著母親大哭一場。當年9月,他再次帶著母親北上山東求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