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恩難忘”主題征文,感恩教師節作文5篇
您像一支紅燭,為后輩獻出了所有的熱和光!您的品格和精神,可以用兩個字就是——燃燒!不停的燃燒!下面是小編整理的關于教師節的征文,歡迎閱讀。
尊嚴與平等
林老師是我小學三年級的數學老師,瘦高的身材,國字臉,濃眉毛,留著板寸。之所以十多年沒見還能記得他,是因為他是那所學校里唯一將我和本地學生一視同仁的老師。
父母在廣東打工,為了更好地照顧我,便把我接到了當地一所小學讀書。作為外地人,在學校難免會受到歧視。同學的歧視還好,也就是嘴巴上嘲笑一下而已,最讓我難以忍受的是來自某些老師的歧視,無論我的手舉得多高,他們都不會叫我回答問題。他們不會安排我參加班里六·一兒童節的活動,不會把我叫到辦公室去談話。而這些,正是每一個小孩子都想要的。
我渴望改變那種糟糕的狀況。既然無法改變外地人的身份,那就只能通過優異的成績來獲得老師們的足夠關注。但事實證明,成績只在期末結束全年級排名時有用,哪怕我連續兩個學期進了全年級前五名,但過了那關鍵的期末,我又得回到角落里。
有一段時間里,我甚至開始恨這個學校,恨這里的每一個人,直到林老師的出現。林老師是從外面調到我們學校的,我能明顯地感受到他對我們班是用了心的,因為第一天來上課的時候,他就知道我們班有3個外地人,知道我上個學期是全年級第一名,能叫出我們班45個學生的大部分名字。我是他第一個叫出的名字。
如今關于他還記憶猶新的有三件事。其一,他的頭發。他說他每個月都會理一次發,每次都理成板寸,因為他覺得這種發型看起來很有精神,他需要這種發型。這也是為什么我大學之前一直都理板寸的原因。
其二,我開始受到重視。比如他任命我為班長,并且把中隊長的袖標給了我。曾經我也因成績優秀被選為班長,但班主任卻把代表班長的中隊長袖標給了別人。比如他會去我家家訪。在那個父母花了60元月租租下的黑暗窄小的出租屋里,他與我的父母談了半個多小時,他告訴父母,我不比本地學生差。這是第一次有老師去我家家訪。比如他會在課堂上叫我回答問題,他會把我叫到辦公室談話,他鼓勵我參加班里的足球隊……
其三,他送我回家。那天放學的時候,突然下起了大雨,父母都在廠里干活,沒時間來接我。我一個人孤零零地站在學校門衛室,看著那些開車的家長把同學一個個接走。許多我認識的老師開著摩托車或轎車離開,沒人停下問我。林老師看見了我,把我抱上了他的摩托車,用雨衣把我遮嚴實,送我回家。
他只教了我一個學期就調走了,他走后沒多久,我就回家鄉讀書了,從此再沒見過他。小時候,我沒弄明白為什么那么喜歡林老師,等長大后才明白,因為林老師給了我一個小學生該有的尊嚴。是林老師讓我意識到我和班里那些本地人是一樣的,他們不比我高一等,我也不比他們低一等,甚至在學習能力方面我還比他們優秀。
我的夢,因你而美麗
張慈惠老師,是山村里的最美教師之一。他一心撲在教育上,愛教成癡,愛生如子,受到學生們的衷心愛戴。
任教三年后,他被推薦讀中師,在校期間,他表現優異,畢業時,學校找他談話,有意讓他留校。可當他想到山區教師的緊缺以及孩子們那一雙雙對知識充滿渴求的眼睛時,毅然回到了崇陽縣雨山鄉——湖北幕阜山區最貧困的地區。
他當班主任,當教務主任,當校長,影響越來越大,上級教育行政部門幾次調他下山,但他依然次次婉言謝絕,執著地留守在山區學校。他培養的學生,一批批走出山區,但他卻積勞成疾,英年早逝,將一個山區最美教師的形象永遠定格在崇山峻嶺之中。
我讀三年級下學期時,張老師教我語文。我家離學校較遠,且都是山路,上學很不方便,中午在學校搭伙,一般蒸三、五個紅薯,蒸一小碗青菜,便是一頓豐盛的午餐。沒有米飯,沒有葷菜,想吃肉,幾乎是做夢。
不過,那時老師的待遇還不錯,餐餐可吃缽子飯,每月可以打一次牙祭——每位教師供應半斤肉,蒸一缽子肉湯。一天中午,陽光燦爛,我坐在教室旁邊的草地上,享受著我的紅薯和青菜。這時,張老師端著一個缽子朝我走來,在我身邊蹲下,動作非常嫻熟地夾幾塊肉到我的菜碗里,并倒些肉湯。做完這一切,沒說任何話,站起來就走開了。
我半天沒有反應過來,久久地望著他的背影,直到他在廚房門口完全消失才回過神來,看著碗里的肉及湯,喉嚨發緊,眼睛也有些濕潤。過了好一陣,我才夾起一塊肉放到口里,我舍不得一口吃一塊,而是一口吃一點點,然后抿一小口清亮的肉湯,仔細品味。那肉、那湯真鮮、真甜、真香,無法用言詞描述。如今,幾乎可以天天吃肉,有時還特意去買鄉下的豬肉,但都沒有那個味,那是一種特殊的味道,回味起來,常常感到有一股熱血在體內奔涌。
我們的教室蓋得十分簡陋,四垛墻,兩披瓦,中間架著幾根檁子,未蓋一塊樓板,窗戶沒有玻璃,用報紙糊的。到了冬天,山區冷得早,教室里除了幾十張破舊的課桌凳外,空空蕩蕩,就像過風的涼亭,外面的風呼呼叫,里面的風冷颼颼。
因為我家離中學很遠,每天在路上要浪費很多時間。張老師了解這些后,即到我家走訪,和我養父、養母商量,讓我住在他的寢室,和他睡一張床。
一天晚上,雪下得很大,下晚自習的鈴聲一響,我就迅速回到寢室。我回去時,張老師正在備課,和他打過招呼,我就直接上床睡覺,盡管雙腳冰冷,還是很快就入睡了。
早晨起床鈴響,我從睡夢中模糊醒來,不愿意動。回想剛剛做過的夢:我坐在火爐邊,烤著自己的雙腳,火很旺,烤得腳熱乎乎。我試著動了動腳,雙腳被張老師用腋窩緊緊地夾著。我徹底清醒了,原來那燒得旺旺的爐火,就是張老師的腋窩。
窗外白雪映照,很亮,雪花還在繼續飄落。我躺在床上依然沒有動,全身暖融融的。
在我高考后的第二周,張老師冒著中午的炎熱,步行兩公里,從他所在初中來到我家,詢問我的考試情況。他的衣服濕透了,臉上掛滿汗滴。
我告訴他作文題是:讀達芬奇《畫蛋》的故事,寫一篇讀后感,并詳細介紹了我寫的內容。他聽得非常認真,眼睛一直看著我,一眨未眨,直到我把整個寫作內容敘述完了,他那緊繃的臉才稍稍舒展。過了一陣,他微笑著說:“感覺文章寫得不錯。其實人生就是畫蛋,畫多了也就圓滿了。”
臨走前,張老師又安慰我說:“不要著急,不要有太多的壓力,書總會有得讀的。”聽了他的話,我就像吃了一顆定心丸,那快要崩潰的心弦慢慢得以舒緩。
知徒莫若師,那年我果然有了書讀,而且讀的是大學。參加工作后,我始終牢記張老師的話:人生就是畫蛋,畫多了也就圓滿了。
記憶中的暖流
每當踏上家鄉那條悠長悠長的青石板小路,我的腦海中就不由浮現出一張慈祥、和藹、充滿關切的臉。
那張熟悉的臉,不知在夢中出現過多少回。每每出現,我總是想大聲喊:“老師,是您嗎?真的是您嗎?老師,現在的我和您一樣,也成了一名小學老師。”在夢中,我還像小時候那樣,趴在您的背上,摟著您的脖子,親著您的臉頰,享受著那份獨特的愜意與溫暖。
兒時的我,多么不幸。由于早產和先天性髖關節脫臼的緣故,走起路來一瘸一拐的,經常遭受伙伴的冷落和嘲諷。形單影只的我,總是低著頭,弓著腰,默默地承受著這一切。
兒時的我,又是多么幸運。在那個丹桂飄香的金秋,孱弱的我,終于一瘸一拐地邁進了小學的大門,幸運地成了您的學生。我知道,這一天,是多么的來之不易。為了能讓我上學,您不知跑了多少趟路,不知遭了多少白眼,鞋底磨破了,腳板起泡了,喉嚨沙啞了,終于,您的執著感動了我那“鐵石心腸”的母親。
開學第一天,全班同學都用異樣的目光瞅著我,誰也不肯跟我這個“小瘸子”玩耍,尤其是那幾個調皮的男生,還戲謔地學我一瘸一拐地走路。我默默地坐在教室的一角,孤單的心寫滿了自卑。是您,用溫暖的大手牽著我,在教室和校園里自信地走了一圈;是您,用慈祥的目光鼓勵我要勇敢地面對生活,不怕別人的嘲笑;又是您,用柔軟的話語告訴全班同學,善待他人就是善待自己。您的一言一行,深深地烙進我的心坎,也駐進了同學的心窩。從那以后,取笑我的人漸漸少了。
然而,那該死的先天性髖關節脫臼,總時時纏繞著我。每逢下雨或下雪,髖關節生疼生疼的,疼得我連地都不敢下,上學自然就更不成了。
一個風雪交加的清晨,我呆坐在門檻上,憂傷地望著漫天飛舞的雪花。突然,一個高大的身影出現在我的眼簾。啊,老師,是您,頂著暴風雪來了!您拍去滿身的雪花,彎腰蹲下,不容分說便讓我趴在您的背上。那一刻,我的眼眶潤濕了。我哽咽著,摟著您的脖子,趴在您的背上。雪地里,您背著我一步一滑地行走在上學途中。凜冽的寒風像刀割似的,鵝毛般的大雪紛紛揚揚地“親吻”著您的臉頰,可是,您卻沒有皺一下眉頭。您一邊喘氣,一邊鼓勵我要笑對人生,努力學習。您柔弱的背是那樣的溫暖,您柔美的話語是那樣的動聽。摟著您的脖子,貼著您的臉頰,幸福就在那一瞬間被永恒地收藏。
從此,不管刮風下雨,還是嚴寒酷暑,您總是不容分說地背起我,行走在往返學校的途中。家鄉的那條悠長悠長的青石板小路,留下了您深深的足跡,也留下了我永恒的記憶。
第一張獎狀
徐文淵老師是小學五年級時才教我的。他那時大約五十多歲,歲月滄桑,已是滿頭白發,但容光煥發,他對學生既要求嚴格,又慈愛溫和。但我印象最深的還是他的公平公正,他發給我人生的第一張獎狀。
在小學的前面四年里,每次考試我總是名列前茅,到表彰的時候,和我同班的堂哥總是大喊大叫:俺清仔一定有獎狀!這話增添了我對榮譽的渴望,可是每次全校大會上,老師念完了所有獲獎學生的名字,還是沒有我。我一直不明白為什么?當我長大以后以成年人的目光來看,也許是當時成績雖好,卻太調皮,不乖巧,或是偶爾遲到的緣故吧。可是當時我氣憤難平,到了五年級的一次表彰大會,我萬分委屈地躲在教室里傷感,卻不知道我渴望已久的獎狀終于來到,有同學幫我領來了,聽說會上還念了我的名字。
面對那張獎狀,我真是喜極而泣,我終于可以拿著它交差了。父親望女成鳳心切,無數次拿著我大哥幾十張獎狀在我面前喋喋不休,大致意思是我沒有見賢思齊,今天我終于揚眉吐氣了。我至今仍記得獎狀上“優異的成績”五個字像一面旗幟在空中飄揚。
后來聽說,那張獎狀是徐老師據理力爭來的,本來名額要給某個村領導的女兒。
那時,小學實行五年制教育,學校為了抓升學率,畢業班學生晚上從7:00到9:00要“上夜校”。當時農村沒有通電,坐落在行政村的學校用燃氣燈上課。1987年的春天,全國經濟還很落后,同村同學逐年減少,有的留級,有的輟學,老師到村里家訪,說服家長讓孩子重返校園,收效甚微,到了五年級,我是唯一一個家在自然村的小孩。
有一天,晚自習放學了,老師擔心我一個人回家不安全,用自行車載我回家,春天雨水多,鄉村小道松軟的土地和著雨水在日間被來來往往的車輛及人群踐踏得泥濘不堪,像豬拱成的泥潭,糨糊似的紅泥邊上到處是水洼,簡直可以在上面插秧播種,很多地方根本不能騎車,徐老師只好用自行車推我前進。小時候的我不懂得表達,只能在心里默默地感激,只覺得老師的背影很高大,小雨毛毛地下著,小村人家蒙眬的煤油燈光映照出老師滿頭的白發,上面粘著細細的雨珠。老師把我送到家門囗,一口水也不喝就回去了。
這個鏡頭定格成永遠,二十年來從不褪色。老師,我最尊敬的徐老師,愿您快樂安康!幸福永遠!
文學路上恩師相伴
不管時光怎樣流逝,總有一段時光留存心底;不管人物怎樣變遷,總有一些人今生難忘。在我上學的階段,就有位班主任讓我心存感激,念念不忘。他是小學數學老師兼班主任劉建俊老師。當我上三年級時,要去十里外的村中心校讀書。在那里,我碰上了開啟我寫作之門、樹立我寫作信心的劉老師。
劉老師教我們數學,又當我們的班主任。憑著年輕,記憶力好,他上課時常常不拿書,而講的知識卻又準確無誤。他能讓一個數學成績倒數的班級在一年之后考到全鄉第一名,他還能培養出十年內沒有參加過縣級數學奧賽的數學尖子生,并且在比賽中獲得小學組第三名的好成績。他能把本專業教得這么好也許不足為奇,但接下來發生的事就不得不讓我驚奇了。
小學階段,我是不偏科的,語文、數學都學得好。有一次,我被語文老師選上參加校級作文競賽,沒想到我居然獲得了第一名。劉老師知道這件事后,就把我的作文本從語文老師那兒拿去,一篇一篇讀我寫得那些稚拙的作文。我當時不明白,一個數學老師看什么作文?結果有一天,劉老師拿著我的作文本來找我,指著其中寫他的那篇作文說:“你能寫我我很高興,只是有些地方寫得不太像我,可能是你對我還不夠了解。這篇作文,我可以輔導你再寫一遍。”經過劉老師的輔導,我的那篇作文居然被登在了鄉鎮中心校的校刊上。這對我來說,已經足夠我驕傲一陣子的了,可對劉老師來說,他覺得我應該有更大的發展空間。他一邊鼓勵我堅持寫日記,一邊四處搜羅供我們小學生能讀能投稿的兒童刊物。功夫不負有心人,他終于找到了一本《青少年日記》,上面可以刊登小學三至六年級的學生日記。當老師拿到這本雜志后,他立即約我拿上日記本去他家選日記。他把我日記本上的每篇日記都認真地看了一遍,挑出了三篇有點檔次的讓我修改。我拿著筆吭哧了半天也沒改出個所以然,劉老師就耐心地一字一字、一句一句指導我修改,包括標點符號也不放過。等三篇日記改好后,已是深夜十二點了,劉老師匆匆給我做了一碗荷包蛋面條,略帶歉意地說:“太晚了,也沒什么好吃的,將就點吧。”他哪里知道,這在我們家已經是上等的飯菜了。吃過飯,劉老師把我送回家,他又匆匆趕回去幫我謄抄那三篇日記去了。他說:“第一印象很重要,你才學寫鋼筆字,字體有點稚拙,我幫你謄寫吧。”第二天,劉老師借了同事的一輛自行車就去五十里之外的縣城把信發了。就在我快忘了投稿這件事時,劉老師卻喜滋滋地來找我的爸爸和媽媽。原來,劉老師幫我投出去的三篇日記有兩篇發表了,這不但是我的驕傲、我家的驕傲,也是我們這所學校的驕傲。后來,我們班愛上寫作的學生越來越多,發表作品的學生也越來越多。
一位數學老師領著一群孩子在文學道路上前進,這種感覺妙不可言,令人難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