閱讀理想國感受優選(精選3篇)
閱讀理想國感受優選 篇1
《理想國》一書,討論的熱點是正義哲學的問題。蘇格拉底與克法洛斯、玻勒馬霍斯、色拉敘馬霍斯等智者展開了激烈的交鋒。他們先后討論了“欠債還債就是正義”,“正義就是給每個人以適如其份的報答”,“正義就是把善給予友人,把惡給予敵人”,“正義就是強者的利益”等觀點。蘇格拉底一一進行了駁斥,并最終得出了正義的真正概念。然而文章沒有僅僅落在關于個人正義的討論上,柏拉圖其實著眼于城邦的正義。在《理想國》中,柏拉圖認為正義是理想城邦的原則,并將這條正義原則歸結為:“每個人務必在國家里執行一種最適合他天性的職務”,或“每個人都作為一個人干他自我份內的事而不干涉別人份內的事”,也就是各守本分、各司其職。當然,柏拉圖的城邦是不是所謂的眾生平等,是一個沒有階級沒有壓迫的人人平等的國度。他所謂的城邦是分等級的,也就是城邦分為統治者、軍人、勞動者。所謂“各守本分,各司其職”乃是統治者、軍人、勞動者各守其責,互不僭越的意思,同時,也有和諧分工,互助合作的思想。城邦正義是柏拉圖理想國的準則,城邦沒有正義,理想國也就成為所謂的空中樓閣了。或許這種“各守本分,各司其職”,與此刻所提倡的人人皆平等自由是格格不入的,或許還有種專制專職的色彩。但是術業
有專攻,一個人的生命是有限的,不可能窮盡所有的知識,所以只能對自我感興趣的,重點研究的領域有所成就。比如讓愛因斯坦去畫油畫,貝多芬去做發明,這就滑天下之大稽了。
柏拉圖是如何確立“政治家就應為哲學王”的思想的呢?根據史料,柏拉圖就應是經歷恩師之死后,感受到了雅典民主政治的衰敗,才得以萌發政治家就應是“哲學王”想理。在他為實現理想政體而游歷的12年中,游歷塔侖它木時結識的當地民主政體的領袖、畢達哥拉斯學派的主要代表阿啟泰,則為他的“哲學王”理想,帶給了現實的雛形。阿啟泰本人,既是一個杰出的政治家、軍事統帥,受到當地人民的擁護和愛戴,又是一位杰出的思想家。他是許多知識部門的先驅,個性在數學和力學方面做出了相當的貢獻。在阿啟泰的領導下,塔侖它木推行著溫和的民主政體,政治上比較穩定,經濟上比較發達,文化上比較進步。塔侖它木的政體和阿啟泰的為人、學識,都給柏拉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能夠說,柏拉圖與阿啟泰的交往和友誼,,進一步強化了他的“哲學王”的信念,堅定了柏拉圖對理想政體執著追求的信心。政治家只有是哲學家,他才能真正意識到什么是真正的正義,如何讓國家治理的更加協調有序,如何讓人民更好的安居樂業。由哲學王統領的國家,是賢人治國,是德性治國,是知識專政。哲學王所肩負的職責也得到了初步確定,即建立城邦、制定法律和督導教育。一次辯論課上,楊士進談到政治家為哲學王不可取,我認為是可取,但是
在現實的實際上卻根本上做不到。政治家為哲學家即“哲學王”,是一種遙不可及的夢想,只是一種唯美的理想。一個國度能有幾個真正好處上的純粹的哲學家,即使真的有這樣的人存在,那又有幾個又有真正的政治才能足以匡世救國。話又說回來,哲學家又是比較心性高傲,不能容世之濁物的,在政治的環境中能不能先生存下來,然后再加以改造又是一個問題。再者,即使真的有這樣的人存在,真的就能夠選舉產生得了嗎?此刻的民主狀況尚且不能讓我們滿意,何況又是推舉出一個哲學王出來,老百姓會買帳嗎?他們能夠理解嗎?理想總是美妙的,但是一到實際上就有可能大打折扣。但是一個人一個國家又不可能沒有真正追求的理想,否則小至一個人大至一個國家會失去奮進的方向。因此,一個國家只有懷揣這種夢想上路,才有可能不停滯不前,失去奮斗的航向了!
柏拉圖的《理想國》問世雖已有千載,卻仍然是人們討論的焦點。真是一場思想的洗禮啊!
閱讀理想國感受優選 篇2
《理想國》是一部政治學經典,但在讀這本書時,我的思維常常在字里行間悄悄的遠行,所以有時候不得不停下來想想自己的思維跑到了哪里,是怎樣跑的。這本書不是很容易讀懂的,在細讀起來總是覺得在和先哲對話時少了那份開闊與氣度,多了些唯唯諾諾,人云亦云,很想用自己的話去理解去探索可那畢竟是一道很漫長且艱辛的路,所以我將慢慢的前行,那樣收獲的也許才更多。
在《理想國》里蘇格拉底剛開始討論的話題就是“正義”問題。正義真的是一個很難解答的問題,有時想與其長期的在屋里思索理念上的正義還不如做一件正義的事,為一些不公發發自己的聲音來的更為實際。也許這是浮躁也許這也是心虛,因為正義千百年來許多人都未明白,仿佛自己能恍然若悟的幾率也很小。但我卻相信自己和柏拉圖一樣,對正義有著強烈的憧憬與向往!可他認為絕對的正義在神那里,作為一個唯心主義者這是一個很好的答案。而對于自己甚至對于整代中國人來說缺乏信仰總是讓我們有時候焦慮、孤寂、無所適從,不知未來、過去,甚至不明白現在。柏拉圖最后說“讓我們永遠走向上的路,追求正義和智慧”。我很喜歡,也許理解不同但真的很喜歡因為有了自己別樣的感觸。
柏拉圖不僅是一位偉大的政治學家也是一位哲學家,其哲學智慧盡管沒有專門的哲學專著,但卻幾乎體現在他的每部著作當中。不論是從早期的《理想國》,過渡階段的《政治家》還是思想有了較大轉變的《法律篇》,都閃耀著西方哲人的智慧之光。
在哲學上,柏拉圖繼承了蘇格拉底的唯心主義,成為西方客觀唯心主義哲學的始祖。他建立了以理念論為核心的客觀唯心主義體系。在閱讀《理想國》這本書時,柏拉圖的一個主導的觀念及其對話的起點就是:理念本身是實在的,感知、具象與經驗的都是虛幻的。比如說,在書中就柏拉圖與大家辯論的緣起正義而言,什么是正義?蘇格拉底的對手給出了正義的多種解答,諸如傳統的仰或當時流行的:正義是有話實說、欠債還錢、把善給予友人,把惡給予敵人、幫助朋友,傷害敵人等,這些都是正義的具體事例,正如現在問我們一樣我們總會回答成正義的人或正義的事。因為他認為真正的知識是理念,不是存在于客觀可見的物體之中的。而其哲學觀點可以簡單的總結為認為理念是事物的永恒不變的“范型”,是獨立于個別事物和人類意識之外的實體。感性的具體事物是不真實的,它是完善的理念的不完善的“影子”或“摹本”。這些都在《理想國》的正義論與洞穴理論部分得到了很好的闡釋。根據馬克思主義哲學觀點,他的理論是典型的唯心主義,但作為一個智者與先驅他建立了以理念論為核心的客觀唯心主義體系。
一個人的哲學觀對其理論有著很大的影響,其理論也隨處可以看到其哲學觀。在《理想國》里柏拉圖的這種理念說對其在辯論中思維的展開、發展都起著重要的引導作用,是這本書對話的起點也是其中的一個主導觀念。在看這本書時我常想起中國的哲學問題,想起另一位的哲學大師王陽明,也許他們觀點什么的相關的真的很少,也許唯一的關聯就是他們都被稱作唯心主義,而唯心主義在過去思維里,在我們從小被教導或明或暗的教導馬克思主義唯物論與辯證法時,我們對唯心主義也許不是厭惡反對但至少也退而遠之,不敢親近,就如王陽明大家很多人也許只知道“你未看此花時,此花與汝心同歸于寂。你來看此花時,則此花顏色一時明白起來。便知此花不在你的心外”這句話。這句話充滿了詩意與人生很難理解的韻味,可這句話也是我們在哲學上所批判的。而真正的進一步知道王陽明是余秋雨的書里提到了這位老鄉,這位在抗日戰爭期間日本人專門派人為其守墓,有個日本將軍甚至有個腰牌上寫道“一生俯首拜陽明”,讀到后我深深的觸動了,覺得如此對一個厲害的人物在我們厚厚的課本里竟然沒有提過,自己也知之甚少。后來也大概了解了一下王陽明,明白了其偉大,盡管我自認為自己是一個唯物主義者,但這不能阻止我們去欣賞他的偉大。
在近代的中國哲學里我們真正的幾乎全是辯證唯物主義哲學觀,而歷史上世界上真正偉大的哲學家大都是唯心主義的,如蘇格拉底、柏拉圖、黑格爾、康德等,也許敢于和自己心靈對話的人,能和一些虛無的只靠感知存在的東西達到心靈交匯這樣的人總是特別敏感與聰慧的吧。讀《理想國》常常感覺之間隔了很多東西,無法理解柏拉圖的一些想法,也許除了自己的淺陋知識之外也許我們真的很難在心底里和一個唯心主義者想法一致,能理解其心底的獨特感悟,對生命對生活的一點漣漪泛起的獨特波痕。
我認為,哲學就是教你“用正確的方法做正確的事”,是最重要的一門學問。而對于正確的理解我們似乎與許多的東西一樣與世界相隔了太多東西,缺乏共同的理解,我們中國人太不擅長弄清什么是正確的方法?什么是正確的事?所以才會出現近年來中國哲學的衰落,學哲學似乎也成為別人的笑柄而不是聰慧的象征。在剛看到的最新的世界一百多個國家的好感度排名中,中國位于倒數第八僅僅先于俄羅斯、伊拉克、伊朗等國家。在9月28日,現聯合國教科文組織的世界教師節、美國加州的教師節、馬來西亞的教師節以及中國臺灣和香港特別行政區的教師節的日子里,我們這個自稱為儒家發源地的國家,很少有人知道這一天皆為孔子誕辰日。我是一個思維能跑很遠的人,憑著自己一時的文字欲,寫了這些東西,也許這些東西太偏離了《理想國》,但仔細一想卻也緊緊相關。哲學指引我們前行,而大多數時候我們仿佛迷了路,正如目前自己在剛剛來到這個學校,這個陌生的研究生生活也有迷路的感覺,但有時迷途知返也是好的。
在柏拉圖看來,只有哲學家可以從可見的世界上升到可知的世界里去的,智者可以透過影像發現實在的“自在之美”。柏拉圖寫到他“懂得區分美的自身與美的事物,既不把分享者當作美自身,也不會把美自身當作美的事物。”哲學家擁有智慧來界定正義、美善才能把城邦治理好的,一般的百姓、士兵等只擁有勇敢、節制等,并不具備發現真實的理念世界的能力。因此哲學家就擁有了自己的道義與責任,需要關心與維護其他公民的主張也是公正的。就如一句話“能力越大責任越大”這是一個美好的寓言,正如理想國的名稱一樣,脫離了許多東西,過濾了眾多現實的羈絆,實現起來充滿了理想的味道還是多些。正如在書中柏拉圖不時的體現出對幸福、快樂的理解,及其理性主義世界觀和幸福論一樣有時候想起來總是那么具有不確定性,甚至帶有一些脫離了實際的虛無氣息。
我認為全書最抽象、最難理解、也最有“哲學味”的部分,就是關于洞穴理論的部分。蘇格拉底把洞穴囚室比喻可見世界,把火光比喻太陽的能力,并把人從地穴到上面世界并在上面世界看見東西的過程和靈魂從可見世界上升到可知世界的上升過程聯系起來,得出下述結論:善的理念,是一切事物中一切正確者和美者的原因就是可見世界中的創造光和光源者,在可知世界中它本身就是真理和理性的決定性源泉。
在柏拉圖的哲學觀中,哲學與政治間是存在一種服務關系,那么一旦解除了哲學與政治間的服務關系,將哲學從政治的奴役中解放出來,讓人們能夠為哲學而哲學,哲學的境況又會怎樣?
閱讀理想國感受優選 篇3
柏拉圖(公元前427年—347年)是古希臘的大哲學家,蘇格拉底的學生,亞里士多德的老師,關于正義的討論——柏拉圖《理想國》讀后感。柏拉圖的理想是哲學家應為政治家,政治家應為哲學家。哲學家不是躲在象牙塔的書呆,應該學以致用,求諸實踐。
《理想國》一書是從關于“正義”的討論開始的,而且全書也貫穿著這個討論。那什么是正義呢?詩人西蒙尼得說“正義是欠債還債”,那么他所說的“還債”是什么呢?“正義就是給每個人一恰如其分的報答”,這就是西蒙尼得所說的“還債”。但正義能單理解成欠債還債嗎?顯然不能的。如果正義如西蒙尼得所說,那么正義就是“把善給予友人,把惡給予敵人”。乍一看這似乎是對的,但是在人生病的時候是醫生把善給予朋友(病人),把惡給予敵人(病魔)。當人們不生病的時候醫生是沒用的,當船不遇到風浪的時候舵手也是沒用的。這么說所有的事物統統都是這樣嗎?——它們有用正義就無用,它們無用正義就有用了?這也就說當保管盾和琴的時候,正義是有用的,因為保管需要責任心,但是利用它們時,軍人和琴師的技術就更有用了。如果正義僅僅對于無用的東西是有用的話,那么正義也沒什么了不起的。“無用”指的是不被利用,那么爭議也不能實現其價值。
照西蒙尼得的意思“幫助朋友、傷害敵人是正義的”,蘇格拉底對這個問題問道“那么傷害不正義的人,幫助正義的人能不能算正義?”,對于那些不識好歹的人來說,傷害他們的朋友,幫助他們的敵人反而是正義的,為什么這么說呢?因為他們的若干朋友是壞的,不正義的,若干敵人是好的,正義的。那么西蒙尼得的那套就站不住腳了。蘇格拉底又交給了我們辨別朋友和敵人的方法,這對我們很有借鑒意義:我們應該說朋友不僅看起來可靠的人,而是真正可靠的人。看起來好,并不真正好的人只能當做表面上的朋友,不算做真朋友;對于敵人,理亦如此。這是對當前那些酒肉朋友的一個莫大諷刺,他們扭曲了正義,為酒肉朋友兩肋插刀是糊涂的行為。 一個正義的人能傷害別人嗎?顯而易見,他能傷害那壞的敵人。可怎么判斷好壞呢?人受了傷害就變壞了(不是指品德),因為好人是受幫助的,惡人是被人傷害的。那么正義的人能用他的正義使人變得不正義嗎?好人能用他的美德使人變壞嗎?顯然是不可能的。傷害朋友或任何人不是正義者的朋友,正義是“助友害敵”也不能成立了,因為傷害任何人都是不正義的。通過讀這一部分文字,我認識到交友時要慎重,自己心中樹立一把正與邪的標尺,不能被外表蒙蔽了眼睛。另外做事情要趨利避害,統籌規劃,不做傷害他人的事。